姚婪瞥了一眼,臉頰也染上緋色:「胡鬧,放回去!」
「它自己掉下來的。」沈夜焰有些委屈,見姚婪要搶,把手舉過頭頂。
「這書弟子看了,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沈夜焰一手舉著話本,一手摟住姚婪的腰,「師尊,我們試試吧。」說完,堵住了男人的嘴。
「師尊……我好想你,你今天就讓我一次吧……」沈夜焰埋頭在男人頸間,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手也不老實的要去解對方外袍的帶子。
「我哪天沒讓你,昨天你……嘶……」姚婪忍不住仰起頭,小崽子卻直接咬在他的喉骨上,把人摟得更緊。
清冷淡漠的男人衣衫不整眉頭傲嬌的蹙著,整個人半靠在身後的書柜上,半側外袍垂落散亂堆在身下長桌上,另一側也已滑落在肩下,長袍下的褥褲被褪到腳踝,白皙的肌膚上道道觸目的咬痕和吻痕。
沈夜焰強勢霸道的抵在之間,帶著侵略的一吻讓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一手摟著人腰把人往自己懷裡按,一手去解自己褥衣帶子。
正欲「破門而入",外面突然傳來時立熟悉的聲音……
「師尊,大師兄,你們在嗎?」
緊接著另一道熟悉的聲音也由遠而近。
「後院也沒有。」皓軒說。
沈夜焰眼底的戾氣暴躁都快具象化了,掐著姚婪腰的手不自覺地發力,將那細嫩的肌膚都掐出了一道紅痕。
時立:「會不會在密室里?」
姚婪房間內的密室現如今早已不是秘密,幾個徒弟和李鴻毅等人都知道。
皓軒:「有可能,師尊說這幾日他若不在房間裡就是在密室里,不是還留了進入密室的方法嗎?讓我們找他可以直接進來。」
時立:「對哦,那我們進去看看,師尊這幾日都在查閱古籍。」
皓軒:「嗯!」
「下來……放我……下來……」姚婪咬牙隱忍艱難說著。
突然被打斷,他也有點不爽,但畢竟小崽子們來了,這眼看就還要進來,當家長的不能再這樣。
沈夜焰不為所動,還要硬闖,隨口說著:「師尊把結界打下。」
姚婪咬牙:「沒……沒用,我給了他們破開結界的……方法……你先……別……」
密室外,兩個小的已經在回憶著姚婪教給他們的方法開始起手掐訣準備進入密室了。
「那師尊就再打一道把他們拍出去。」沈夜焰步步緊逼,姚婪下意識摟住他脖頸。
外面兩個小的已經破開陣法眼看就要進來了,沈夜焰這邊也不服輸,已經%、。
姚婪忍不住倒抽了口氣,一聲低喘淹沒在喉嚨里。
「先別進來。」沈夜焰一心二用,一點也不耽誤,動作不停還不忘對外面兩個師弟吼:「師尊讓你們先不要進來。」
兩個小的頓在原地,站在已然無用的水波屏障拐角外。
「大師兄?你也在啊,師尊怎麼了?現在不方便進去嗎?」時立天真聲音傳來,對牆壁另一邊說著。
沈夜焰一手按上快被撞倒晃碎的書櫃,隨口說著:「嗯,師尊現在正在……修煉,你們等一會。」
姚婪:……指甲發狠的在少年背上抓出血印,咬牙隱忍不發出聲音,卻還是忍不住一聲半聲羞恥難耐的聲音傳出。
時立:「唔……那行,什麼聲音?」
皓軒也有點摸不著頭腦,搔了搔額角:「是不是師尊在練什麼新的功法?」
時立恍然大悟,點點頭:「那我們去外面等吧。」
兩個小的剛要走,又傳來他們大師兄熱情爽朗的聲音:「師尊讓你們不要走,就在這等著。」
時立&皓軒:「???」
「那、那行。」
姚婪:……
「刺激吧?師尊……」沈夜焰俯在他耳邊低聲耳語,充滿魅惑。
半個時辰後,密室內傳來男人冷冰冰卻還有點絲絲氣弱的聲音:「進來。」
時立和皓軒拐了個彎進來,穿過水波屏障,卻見兩人相隔甚遠,一個陰沉著臉在看書,一個若無其事的在擦龍骨劍,好像心情還不錯。
時立撓了撓頭,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剛才什麼聲音,師尊,大師兄。」
姚婪:……
沈夜焰:「沒注意,你們來找師尊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晚上膳堂準備了年夜飯的食材,問明日除夕夜師尊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姚婪還未開口,沈夜焰已經搶先道:「師尊的年夜飯我來準備,師弟去回了,讓膳堂不必費心。」
時立愣了下:「大師兄要親自下廚?」
「不信我的手藝?」沈夜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