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三個玩家落單,衛錦鯉、羅吉、王東海,此外還有個滿身仇恨的程浮在,她就算什麼都不做應該也是安全的,深夜出門反而像是主動去找死。
心跳得越來越快了。
心臟像是從胸腔轉移到了大腦里,一鼓一鼓,每次震顫都捶打著她的耳膜。在這劇烈的擂鼓聲中,顏靜又奇異地聽到了一種細微的摩擦聲。
顏靜猜那是凌惜綁頭髮的聲音,凌惜綁的應該是高馬尾,之前坐大擺錘時她也綁了高馬尾,舒適利落,方便行動。
大擺錘啊......
如果她當初真的被恐懼擊垮,蹲在大擺錘前不動,她就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哪還能坐在這裡糾結呢。
顏靜忽然開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換裝完畢的凌惜坐在床邊,仰面往後一躺,聲音發了懶,「那你開始準備吧。」
深夜的走廊靜寂得針落可聞。
當牆上掛鐘的指針摸著黑慢悠悠地走向數字12時,一道細微的吱呀聲響起,一扇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門縫中探出凌惜的小腦袋,銀色的月光透過走廊的窗玻璃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面色仿佛死人般的慘白。
凌惜伸出頭後就沒再動了,仿佛驚悚故事中剛復活的紙人娃娃,她的腦袋保持著靜止,只有那雙深棕色的眼珠轉了轉,朝兩邊張望。
確認走廊里沒有人後,她才褪去了那股詭異的氣息,變得鮮活起來。她扭頭對身後的黑暗道:「沒人,我們可以行動了。」
兩個少女小心翼翼地從門後走了出來,她們開著門,背靠背在門口處安靜地站定,身體緊繃,留意著走廊兩側的風吹草動。
過了一會兒,她們才不約而同地長舒了一口氣。
賭對了。
玩家晚上果然可以出門。
兩人都穿著黑色裙子和平底的鞋子,凌惜手裡拿著火柴和換上了新蠟燭的提燈,顏靜的胳膊下夾著她們從床底下翻出來的破舊布袋子。
照明和裝屍塊的東西都有了,還差挖墳的工具。
凌惜和顏靜對視一眼,默契地朝大門相反的方向走去,來到走廊深處的工具間,卻被門上掛著的巨大的鎖頭擋住了去路。
一樓的房間基本都是從內部上鎖的,內部鎖,內部開,當房間裡沒人時,從外面一推就能推開門。
但工具間是個例外。
暴力破門的話肯定會被發現,凌惜只得放棄,和顏靜快步走進了大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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