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擇竟從上學的時候就對喬意瓷抱有偏見,他不喜歡喬意瓷嬌滴滴的樣子,也不喜歡喬意瓷總是用那種柔柔的眼神看謝違,想勾引謝違的心思簡直藏都不藏,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
「顧擇竟,多久前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喬意瓷現在肯定不喜歡謝違,人家長得那麼好看,要什麼男人沒有啊?」談叡反駁。
「……那你又不是不知道謝哥不喜歡喬意瓷,你還讓謝哥撮合你倆?」
「他不喜歡有什麼關係,我喜歡啊,正好要是以後我和喬意瓷成了,謝違就更少看見她了。」
「油鹽不進。」顧擇竟一陣無語,扯了扯嘴角,狠狠白了談叡一眼。
一旁安靜聽了這麼久的徐暮束緩緩喝了口酒,抬眼望向謝違,發現謝違一臉漠然地喝酒,眸色晦暗不明,仿佛談論的話題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徐暮束唇角勾了勾,佯裝感慨道:「說到喬意瓷追謝違,我到現在還記得她那些招數呢。要是她追我的話,我還真捨不得像謝違對她那麼凶,也就謝違這棵無情鐵樹了。」
這話如一顆深水炸彈,把談叡炸得警鈴大作,他立即打斷:「停停停!你想的還挺美,喬意瓷能看得上你嗎?還她追你的話,做夢!」
徐暮束餘光有意去看謝違的反應,默默又添了把火,
「我怎麼了?我不比你帥,比你聰明專一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國外談的那些洋妞。」
見他來勁,談叡神色逐漸變得嚴肅,站起來警告:「朋友妻不可欺!徐暮束,你不許打喬意瓷的主意!」
的確是朋友妻不可欺。
謝違的手指修長如冷玉,喝完酒又倒了一杯,但並不喝,反而用手指漫不經心轉動著酒杯里的冰塊。
薄唇微動,低沉的聲音響起:「謝宅不是你把妹的地方,想跟她見面就約她出去。」
談叡:「……」
這不是廢話嗎?他要是能約得到喬意瓷,用得著跑到謝宅去嘛。
而謝違根本不懂他的痛,反而毫不留情地起身:「我來過就算給你接風完,走了。」
談叡望著謝違摔門而去的黑色背影,眯了眯眼,轉頭問顧擇竟:
「謝違現在還是很討厭喬意瓷嗎?今晚他臉怎麼那麼黑?」
顧擇竟唇角挑起驕傲的弧度:「你以為謝哥跟你一樣膚淺?謝哥當然還是不喜歡喬意瓷了,喬意瓷連謝哥的身都沒別想近。」
聞言談叡若有所思:「是嗎?謝違那二兩肉控制得不錯啊。」
顧擇竟被談叡的話驚得差點把酒直接噴出來,劇烈地咳起來。
徐暮束短促了笑了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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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意瓷這些天都留在謝宅,整日和蘇玉梅作伴。蘇玉梅吩咐人給她準備了很多補身體的湯,喬意瓷不光腿好得差不多了,一稱還發現自己養胖了一斤。
這些日子,謝違似乎還在生她相親的氣,信息不發,電話也不打。
反正她最近也不會主動找他的,就當給自己放個長假,好好享受一下「不縱|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