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違左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他大概也沒料到她已經醒來,視線極明顯地打量了她一番。
幾秒後,謝違薄唇輕啟,對手機那頭應了一聲:「我知道了,先把人盯緊,明天我回去處理。」
掛電話時,謝違灼熱的目光還始終流連在她身上。
病房的門在謝違身後重重關上,隔絕了醫院走廊里的聲音。
謝違不緊不慢走到病床邊,單手握住椅背移了一下,冷眼凝著坐在床上神情懨懨的喬意瓷。
病了一場的緣故,喬意瓷本就白皙的膚色更顯素淨,不似平時那般紅潤有氣色,連唇色都微微發白,宛如弱柳扶風的病西施,讓人下意識想要保護她。
可謝違只要一想到喬意瓷昨晚義無反顧擋在唐凜身前,心裡就會升騰起惡劣的破壞欲。
他扯了扯唇,低聲發出嘲弄,鷹隼般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喬意瓷的臉。
氣氛緊張,喬意瓷沒忍住咳了兩聲。
下一秒她就聽到謝違冰冷的聲音:「你現在過得是挺好的。」
喬意瓷一時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不解望向他。
「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是想讓我同情你,然後大發慈悲放過你嗎?」
謝違口吻十分刻薄,這下喬意瓷聽懂了,原來是嘲諷。
她想起昨晚謝違打唐凜時那種可怕的神情,投向男人的目光立刻帶上討厭和嫌惡,努力坐直了些,顯得氣場上沒那麼弱:「我現在過得很好,誰要你同情?」
「燒到39度,你很好?」謝違冷笑。
喬意瓷手裡攥緊被角,嘴硬道:「燒到四十度都跟你沒關係。」
「跟我沒關係,跟那個男人就有關係?」
喬意瓷知道他說的那個男人指唐凜,也不知道唐凜現在怎麼樣。謝違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無所顧憚,桀驁難馴,能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要是成為謝違的敵人,一定就會被他整得爬不起來。
「唐凜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謝違捕捉到她眼裡的擔憂,冷聲慢悠:「他?死了吧。」
喬意瓷雙眸瞪大,不敢相信謝違口中輕飄飄說出來的話,心跳都像是漏了一拍,「死死死了?」
謝違見她真的信了,扯唇嗤笑:「我至於因為那個男人,把自己搭進去嗎。」
喬意瓷心裡跟坐過山車似的,不再試圖從謝違口中得到唐凜的消息,探身取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要給唐凜打電話,但是還沒解鎖就被謝違一把奪走。
「把手機還給我!」她手裡一空,下意識去搶。
謝違漫不經心將手機拋到不遠處的沙發上,手機彈了幾下後最終靜靜躺在沙發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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