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著&mdash&mdash
&ldquo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rdquo
&ldquo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前世的姻緣也好。&rdquo
&ldquo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夠重回我懷抱。&rdquo
&ldquo是命運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rdquo
&ldquo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rdquo
&ldquo我願意隨你到天涯海角。&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季司音總吐槽阮霧聽歌的審美，說她像是父母輩，聽這種老歌。哪有年輕人會聽李宗盛的歌？
耳機里的音樂敲動著耳膜，阮霧隱約聽見了一聲短促的笑聲。
低沉的，調笑意味頗重。
&mdash&mdash&ldquo怎麼聽這麼老的歌？&rdquo
這個聲音她不會認錯。
清冽的，說話時自帶笑意，他的尾音總是纏綿的。
阮霧懷疑，他可能念文言文也會給人一種在念告白情書的感覺。
操場上很熱鬧，許多人都圍坐成一團玩遊戲。
附近有打鬧的人，跌跌撞撞，驀地，阮霧的肩被人的腳絆了一下。
她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側傾倒。
肩上陡然一沉，並非撞擊感，而是類似於摟抱的安心感。
她被人擁入懷裡。
臉頰埋在他的胸口。
無意撞倒她的人連忙道歉：&ldquo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rdquo
另一個打鬧的人也一臉尷尬：&ldquo對不起，對不起。&rdquo
&ldquo噓&mdash&mdash&rdquo頭頂響起陳疆冊的聲音，他用氣音說，&ldquo沒關係，你們走吧。&rdquo
阮霧看不見那兩個學生的臉，她只能看見自己現在的處境，和陳疆冊萬分親密，如同情侶。
而她更沒想到。
陳疆冊另一隻手扶在她臉畔，動作很慢，很輕柔地，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
四周都安靜了。
喧囂聲，打鬧聲，遠處球場的拍球聲，一併遠去。
耳機里的音樂聲也停了。
額頭有一股溫熱的氣息，應該是他在低頭看她。
阮霧眨了眨眼，忽然出聲：&ldquo你在幹什麼？&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她靠著的肩，渾然一怔。
阮霧緩緩坐直身子，回到原位，有些想笑，但她沒笑，面上不動聲色地望著陳疆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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