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開始的,兩個人又吻在一起,他們的身體真的十分契合,仿佛有魔力一樣,這次他明明沒有喝奇奇怪怪的酒,怎麼還跟被下藥一樣,身體很熱,控制不住地想要。
難道真的是人有問題?
他要拒絕嗎?
陸沉鶴好像說過,跟炮友身體契合的話會多來幾次,他跟裴梓逸兩個人的身體應該算得上是很契合了吧,那多來幾次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只要守好炮友的界限就可以。
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們也都做過,很熟悉,現在拒絕太矯情了,不如直接享受。
但情到濃時他們去找必需品,裴梓逸剛搬家來顯然沒有,貝恪沒想太多,直接說:「我那邊有剩下的……」
他話音逐漸小下去,說到一半才想起來那是他跟項知墨剩下的忘記扔。
裴梓逸顯然猜到是怎麼剩下來的,冷笑一聲,直接告訴貝恪:「我不用那個。」
倆人此時是正在客廳擁吻的姿勢,他乾脆摟著貝恪說:「去我那邊。」
貝恪有點猶豫,他覺得炮友關係去對方家裡是不是不好,但還沒等他猶豫明白就被人半強迫地抱過去,直接放在主臥的大床上,他不知道裴梓逸在想什麼,怎麼硬是把他拉到對面自己的房間裡,他們就在床上硬著等裴梓逸叫人買套。
情況有點好笑,但又笑不出來,因為裴梓逸仿佛用手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知道對方是加了多少價格,找的什麼人買,總之最後的結果是十幾分鐘後小區保安送上來一份外賣,裡面有五盒套三瓶潤滑。
裴梓逸看了看,說:「應該夠用。」
貝恪:「……」
一盒十個,五十個呢,這怎麼可能不夠一個周末用。
感覺是不吃不喝不睡也用不完的節奏。
……
事實證明套真的可以用得很快,他跟項知墨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月就用一盒或者稍微多一點,而跟裴梓逸一個晚上就用了大半盒。
到後面他哭著說不要,真的不要了,差點往床下躲,裴梓逸才肯放過他。
被放過後他躺在床上低喃著:「我要去洗一洗,再回我那邊……」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頭一歪睡著了,叫都叫不醒的狀態。
裴梓逸在旁邊輕笑一聲。
就這點體力,還想爬回自己的房子?
想著吧。
**
貝恪在中午快十二點的時候才爬起來,醒來一看時間感覺天都塌了。
他跟中介約的今天早上十點去看房子,而他昨晚跟裴梓逸在一起,翻來覆去不知道折騰了幾個小時,完全忘記手機還在對面自己房子裡這件事情,中介就算把他電話打爆了也找不到他。
他連忙下床要回去自己那邊,卻猝不及防下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現在完全是腰酸腿軟後面一拉扯就疼的狀態,更糟糕的是他還寸絲不掛。
可能是聽到屋內有動靜,昨晚跟他同床而眠的人開門站在房間門口,帶著藍牙耳機,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現在的狀況。
貝恪嚇一跳,顧不得許多地扯過被子捂著自己。
對方很快就轉身遞來一套新衣服,貝恪掃了眼牌子,又是很貴的那種。
不過這次他穿得不心虛,因為他的衣服就是在昨晚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撕裂的。
真·撕裂。
他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廳,見對方依舊帶著藍牙耳機在聽東西,匆匆做了個揮手再見的姿勢,用最快速度回到自己家。
到家後他第一時間找出手機,果然看到中介給他打了好幾個未接來電,又發了幾條消息,隨後就是說有事先帶別的客戶去了。
貝恪:「……」
他匆匆跟中介打電話解釋,對方說周末時間安排得很緊,今天排滿了實在騰不出空來,最早也得周一晚上。
行吧那就。
貝恪自知理虧,跟對方說周一再去看房。掛上電話沒多久,他又接到物業的來電。
還是之前跟他商量搬走的那位物業跟他說:「房主剛才告訴我可以不用搬,所以你不用著急找房子,可以一直住著。」
貝恪:「……?」
他立刻合理地提出質疑:「我們都說好了要搬走,賠我一個月的房租,現在又說不搬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已經在找房子,物色到幾套合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