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雲海知趣告退,越是身份貴重之人越是好面子,不肯輕易服軟,但聽這話,靜王只怕已萌生退意。
如此甚好,非到必要,他不想走到魚死網破那步。
待汪雲海離開,齊恆面露慍色,一腳踢翻桌案,「豎子!膽敢威脅本王。」
徐寧難得見他如此動怒,卻第一時間先去觀察茶几有何損失,這可是上等的黃花梨。
齊恆無言,忙著關心東西卻不來關心他?
徐寧笑道:「你真箇生氣,反而中了他的計了,他若有膽子大動干戈,又何必威逼利誘?」
齊恆不願用武力鎮壓,是因為不忍,汪雲海卻是由於不敢,太守名義上雖能掌管一定兵權,可他哪敢讓人知道他蓄了多少私兵?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到時候齊恆一聲令下,四面八方都得趕來馳援。
這會兒不過是心理戰,離正面交鋒早著呢。
齊恆氣平了些,看著已經裂成兩半的黃花梨桌案,略感歉疚,「這個怎麼辦?」
拿去當柴燒?
徐寧想了想,「這本是太守大人的東西,讓他找人來修補罷,要麼另換一副。」
當然,得汪雲海自己掏錢。
齊恆:……
慶幸自己有這麼位才貌雙全的夫人,更慶幸她只坑別人。
*
齊恆照兩人商量的繼續裝死,他不著急,著急的就該是汪雲海了。汪雲海好大喜功,非等他露出馬腳來,才好抓他的小辮子。
然而變故陡生,這日,徐寧聽說後山那邊有動靜,仿佛已經搭好祭台準備人祭,她立時想起先前跑來的大丫,莫非是她?
這妮子真箇冥頑不靈!
徐寧再坐不住了,她得親自瞧瞧,到底是條人命。
齊恆亦面色凝重隨她起身,「我陪你去。」
夫妻倆顧不上備車,急吼吼地出門,遠遠便聽見喧嚷之聲。徐寧極目眺望,果然瞧見紅木搭成的高台,上頭綁著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塗脂抹粉,做新娘妝扮,說不上容貌秀麗,只覺得鮮艷而悽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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