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能找陛下要一些。
想到這裡,司寒秀眉一挑,顯然沒打算放過宋歸年,問道:「少拿這話搪塞我,當我沒長眼睛不成。」
見司寒似乎有慍色,宋歸年心下一時間有些慌亂。
自己已經因為之前的事情惹了司寒不快,好心想送個糕點,不想還是惹了司寒不樂意。
連忙說道:「不是……我不便出門,所以是讓阿竹帶了我的信,轉交給陛下的……」
看宋歸年的樣子不似作偽。想必應當是沒有瞞她。
只是宋歸年能直接與陛下通書信這事是她沒想到的。
就連臣子的奏章,都要走六部審批之後,才能遞到御前。
宋歸年能這樣……
似乎是看出司寒心有疑慮,宋歸年主動解釋道:「我自小體弱,又被收養。少年時,父親時常帶我入宮,陛下年長不了我幾歲。」
說起少年時的事情,宋歸年眼底都泛起了一些笑意。
「那時陛下還不是太子,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父親與陛下議事的時候,我常被帶到御花園玩耍。」
「就是在那裡,遇見了陛下。」
「年少的情誼最是單純,彼此都把對方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
寥寥幾句,司寒卻能想像出,宋歸年小時候曾經歷過的那些舒心自在的時光。
難怪他對當今陛下如此了解,原來是自小的情分在裡面。
「原來是這樣。」司寒說著,又忍不住咬了一口手裡的糕點。
果然,吃了這些甜的東西,心情都好了不少。
宋歸年原以為司寒吃了點心,就能大發慈悲地放他一馬。
然而,司寒可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就這樣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現在可以說了?你執意要瞞著,不讓我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宋歸年見實在是沒辦法敷衍過去,心下暗自權衡,而後鄭重道:「我希望你可以儘早離開王府。」
此言一出,司寒怔了怔。
只覺得剛剛飄起來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放下手裡的點心,司寒抿了抿唇,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
宋歸年暗自在心裡嘆氣。
還是說道:「是我的意思。」
「但這不是我們之前就約定好的嗎?你將我醫治痊癒,然後,我就准你離開王府。」
見司寒還是沒有動作,宋歸年道:「你難道真的想就這樣在王府里過一輩子?」
隨著宋歸年一句一句的話說出來,司寒卻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
按理來說,她聽到這些話,應該高興才是。
可是……為什麼如今,她卻覺得心臟像是被誰攥緊了一樣,難受的她難以呼吸。
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將這方小院當成了自己的家,她其實……並不想離開。
而且……而且宋歸年的病,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她不能離開。
給自己找到了理由,司寒立時道:「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起來,我不能走。」
宋歸年看著司寒的目色深沉。
「其實你知道,我的病已經快好了。」
「你一向果決,你知道,離開王府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宋歸年這句話其實說的沒錯。司寒也明白,自己不該感情用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到這種時候,她卻越發不願意去想那些事情。
就好像是在刻意逃避一樣。
她說宋歸年總是有事情瞞著她,她又何嘗不是在欺瞞自己。
欺瞞自己,其實宋歸年在她的心裡,沒有那麼重要。
「為什麼?」司寒還是問出了口,她直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宋歸年突然提起這件事情。
最難說出口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宋歸年接下來的話其實就順暢了很多。
他一口氣將之前父親給他說的話統統都告訴了司寒。
司寒聽罷,長睫垂下,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卻聽她說道:「那你之前的病情,又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裡,宋歸年有一瞬間的停頓,但最終,他還是決定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藥是父親給我的,囑咐我每日吃下去。」末了,他又補充道:「不過是為了看你於我的身子是否還有用處罷了。」
「父親說,那道士告訴他,只要吃下去,我病情加重,那就說明你對我再無半點作用,留著也是礙事。」
這種迷信之說,落在司寒耳朵里,司寒只覺得攝政王此人實在是愚昧無知。
能讓宋歸年的身子出這樣大的差池。分明就是這藥所致。
「那你為何,又要一直瞞著你父親,病癒的事情。」司寒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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