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司寒過來的動靜,還是頭也不抬。
司寒也毫不含糊,大步流星走過去,坐在國師對面。
將那早已在懷中捂熱的信件推到他面前,「國師,我想請你解釋一下,這封信裡面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國師仍是不緊不慢的樣子,慢悠悠地拿起那封信。
「司大人,我並不懂西域文字。」
司寒點點頭,「好,那我就說給你聽。」
司寒將之齊風告訴她的所有細節,事無巨細地,一字一句地告訴了國師。
國師聽完後,只是淡然一笑,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這事情,確實有。」
短短的幾個字,無疑是一下一下砸在司寒的心上。
「我不信。」司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幾個字。
國師這才抬頭看向她,眼神中無波無瀾。
「既然你我已經合作,我又何必騙你。事實就是這樣,無從更改。」
司寒胸口劇烈起伏著,一雙眼眸被怒火填滿,「我母親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是她的同門好友嗎?難道我母親真是這信中說的樣子?!」
「司大人,誰都有做錯事的時候,當然,我們也不能以一個人做的某一件錯事,來衡量整個人。」
「難道不是嗎?」
「不,我不相信。」
母親那樣一個溫柔的人,司寒無論如何都不能將信上的那個人與她聯繫起來。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我一定,會查清楚。」
國師微微蹙眉,眼中儘是不解。
「為什麼要去糾結一件已經發生的,已經是既定事實的事件呢?」
「你現在難道不應該去尋找你母親的死因嗎?」
「追查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用處。」
司寒冷聲道:「為什麼沒有用處,我現在就認為,寫這封信的人,一定與我母親的死有關係。」
「他在信里說了,要我母親贖罪。」
「可我母親呢!她沒有罪!她一生救了那麼多人,無憑無據的事情,憑什麼要讓她贖罪!」
說到最後,司寒幾乎是嘶吼著聲音說出這些話。
「司大人,沒有意義的,你太固執己見了。」
司寒稍稍勾起嘴角,「這是我的事情,不勞煩國師費心。」
「既然國師說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就請國師將這件事情,完完全全地說給我聽,一個字都不要漏掉。」
國師卻搖了搖頭,「你母親做了這樣的事情,這是師門秘辛,我不可能往外說。」
其實從方才國師的態度中,司寒就能看出來,國師大概率是不會告訴她整件事情的經過。
「好。」司寒道:「那就請國師大人告訴我,為何要將這蓮花紋樣的漆章,將我在追查我母親死因的事情,告訴宋歸年?」
國師手中的動作一滯,「看來,他已經跟你說了。」
「這樣有什麼不好嗎?」
「你應該知道,我給你的那一本冊子裡,第一面寫的就是宋歸年的名字。」
「你又是他的夫人……」
聽到這裡,司寒臉色一變,「你怎麼會知道?」
40
第40章 上刑
◎攝政王又又又暈倒了◎
按理來說,自己嫁入攝政王府的事情,陛下幫她隱瞞的很好,國師又是從何聽說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
「我身為國師,這等小事,自然是能算出來的。」
簡直就是在胡扯。
司寒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國師怎麼不為我算算我母親的死因?」
「單單在這裡算我的姻緣,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國師對她的話並未表態,只是站起身,走到星盤前面撥弄了一番。
就在司寒以為她等不到國師的回答之時。
卻聽見他說:「司大人,姻緣算得,生死卻算不得,我若是算了生死,那可是要折壽的事。」
又開始了。
司寒還以為國師能說出來多新鮮的話。
說白了還是這樣的無稽之談。
不欲再與他多言,司寒道:「好,那我們也不說這個。」
隨即拿出隨身攜帶的冊子,攤開在桌子上。&="&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2_b/bjZ6A.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