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低頭踢著路上的石子。
今時今日的情形,放在以前,她如何能想到。
本以為這一樁盲婚啞嫁的婚姻,迎來的會是慘澹的收場。
可是現在看來。
似乎結果也不錯。
回到宋歸年的院子,司寒忽然想起來阿竹。
連忙問道:「之前我來的時候,就沒見著阿竹,他到哪裡去了?」
宋歸年道:「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連我都自身難保,我悄悄讓阿竹先回他的老家去了。」
「也免得後面發生的事情再傷到他。」
司寒放下心。
先前沒見著阿竹,還總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宋歸年將司寒帶到屋裡,心情似乎很好。
親自烹了一盞茶,端到司寒面前。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難不成,真的要將他治好?」
司寒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眼眸一亮,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這才道:「自然不是,他的身子都成這樣了,還不肯放棄修建生祠的想法。」
「我必須要得到他的信任才可以。」
宋歸年忍不住道:「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
「他之前見過你,若是暴露,恐怕不好收場。」
司寒無所謂道:「既然擔心暴露,那不暴露不就好了。」
見宋歸年是真的擔心,司寒撫上他的手背,「沒事的,我一定會萬事小心。」
「咱們呢,就不要再想這些還沒發生的事情,怎麼樣?」
宋歸年看向司寒肯定的眼神。
心知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自己確實杞人憂天了,於是點點頭。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熟悉的地點,兩人的關係卻已經和以前不同。
司寒坐在這裡,總能想起自己之前還在王府的時候。
那時還偶爾和宋歸年拌個嘴,惹他生氣。
恍如昨日的事情,竟然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司寒看向窗外,阿竹不在,還挺想他的。
宋歸年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沒看見什麼特別的東西。
於是問道:「在看什麼?」
司寒撐著下巴,道:「沒什麼,就是在想阿竹。」
「要是阿竹還在,現在定然很熱鬧。」
話音未落,司寒便看見宋歸年的眉頭皺起來了。
宋歸年:「想他做什麼,他走的時候我給足了他銀子,偶爾還會寄信過來,在家鄉那邊過的比在這裡好。」
司寒聽出宋歸年語氣里那一點微微的酸味。
調笑道:「不是吧。我想一想阿竹你就這麼多句話等著我。那我乾脆被你關在屋子裡得了。」
宋歸年掃過司寒的臉,掩飾一般端起面前的茶水輕抿一口。
「你若是願意,我也想把你一輩子拴在我身邊。」
司寒只當他是在開玩笑,完全沒將他這話放在心上。
過了沒多久,若微姨娘從外面過來。
司寒去給她開門。
甫一進門,就見若微姨娘滿臉的晦氣。
司寒道:「這是怎麼了?」
若微姨娘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你說的那個法子是不錯。」
「可那攝政王現在幾乎是一刻都不讓我離開他的視線。」
「當真是看的我心裡一陣一陣地犯噁心。」
司寒也知道這個法子用出來,若微姨娘心裡必然是不舒服。
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
誠懇道:「這次當真是要多謝姨娘肯幫忙。」
「若不是姨娘願意演這一齣戲,我現在必然是不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
喝了那一盞茶,又說了那些話,好歹是將心裡的不舒服散去了些許。
嘆了口氣道:「罷了,你我的目的,原都是一樣的。」
「你不好過,我自然也不會好過。」
「我剛才求了攝政王,讓你親自照看我的胎。」
「我也擔心讓他從外面找其他的大夫,看出來你給我用的那藥。」
司寒點點頭,若微姨娘能在攝政王身邊潛伏這麼久,沒點頭腦心計,必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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