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摸到宋歸年細軟的髮絲。
捻著那一縷到眼前,忽然想起宋歸年之前說他會束髮。
想來也是哄人的。
鬼使神差一般,司寒忽而道:「我不梳什麼飛天髻了,若是以後有機會,你幫我綰一個尋常髮髻便好。」
宋歸年不知道司寒為何忽然說起這個。
但還是笑著應了,「好,那改日帶你挑一個喜歡的簪子。」
司寒臉頰微微泛紅,「不必。」
「你之前送我的簪子,我一直留著。」
宋歸年想起那是他們分開之前,自己送給司寒的。
「那個寓意不好,下次帶你去挑個更好的。」
前頭的大理寺卿早已進了雅間。
等了半晌也不見人來。
還得點菜啊,真是非常餓。
就這麼一點路走了這麼久,何年何月才能吃上飯。
該不會是跟丟了,找不到位置了?
大理寺卿覺得極有可能。
於是他記下雅間的位置,又順著原路走出去,拐過一個拐角。
恰好撞見司寒和宋歸年挨的極近。
仿佛下一刻兩個人就要親在一起。
「啊!」大理寺卿大叫一聲。
司寒條件反射一般猛地將宋歸年推出去。
後者沒做任何準備,就這樣踉蹌著被推到對面的牆壁上。
「周大人,有何貴幹啊?」宋歸年明明是笑著說這話的,大理寺卿卻覺得有點陰冷。
錯覺,一定是錯覺。
大理寺卿眯起眼睛巡視一圈,見無人在意,這才快步走上前。
到宋歸年面前,想低聲說些什麼,但自己和宋歸年的身高差距實在太大。
根本夠不到啊……
大理寺卿招了招手,示意讓宋歸年把頭低下來一點。
宋歸年無動於衷。
大理寺卿心裡焦急。
這孩子怎麼就是這麼犟呢。
只能自己艱難地掂著腳,時不時還因為支撐不住身軀落下來。
把握著這一起一落的時機,大理寺卿好歹是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出來了。
「宋,宋公子,光天……化日,此舉……實在是……太過輕浮。」
「下官……很有經驗……姑娘家……最厭惡……輕浮之人。」
「若想得……司大人芳心……還是穩重些……為好。」
一長串話說出來,大理寺卿硬生生被累出了一層薄汗。
「周大人放心,我與司大人很好。」宋歸年低頭揚聲道。
大理寺卿不語,目光往司寒那邊一掃。
需不需要我幫你去說和兩句。
宋歸年徑直繞過大理寺卿,朝著司寒那邊走去。
「走吧。」
宋歸年一把攬過司寒的肩,帶著她往前走。
「哎,可是周大人還在……」司寒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
到底說了什麼啊……
大理寺卿被無視得徹徹底底。
難道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吵架?
真是奇怪啊,都這樣了司大人還沒有生氣真是脾氣好。
想當年他追求自家夫人的時候,可是時常挨罵啊。
就這樣回顧了一下往昔,眨眼間那兩人就已經過了拐角。
大理寺卿連忙追上去,「你們等一下下官啊。下官給你們帶路。」
折騰一番,好容易安安穩穩地坐在了位置上。
小二將食單呈上來。
大理寺卿頗有眼色地將食單遞給了坐在對面的兩人。
司寒按住一角,想推回去,「既然是周大人請客,要不還是周大人先點?」
面前坐著這麼一尊大神,大理寺卿哪裡敢應這個話。
一時間頭都搖出了殘影,「不不不,既然是下官請客,那還是你們先點。」
他都這樣說了,司寒值得將食單接過來。
也不知道這個大理寺卿到底為什麼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
將食單交給小二的時候,宋歸年忽然補了一句,「再來一壺杏花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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