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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能看出來?

但是難道要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嗎?

怎麼可能!

司寒佯裝氣憤道:「那你買這麼多,豈不都是浪費,糧食這麼金貴的東西,你居然吃一口就要扔掉。」

真是朱門酒肉臭……

宋歸年眉毛一挑,「誰說我要浪費了?」

趁司寒沒反應過來,將她咬過一口的米粑送到自己嘴裡,嚼了嚼,咽下去。

司寒眼睛瞪得溜圓。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宋歸年:「沒事,夫人吃不完的東西,交給為夫便好。」

這下司寒不搶了,乖乖走在一旁,默默啃自己的米粑。

吃完一口,手裡的米粑便被一隻大掌擄走,換成一個新的口味。

那家米粑的味道很不錯,各種口味做的也多。

剛開始的時候,司寒還覺得把自己吃過的東西給宋歸年吃,這種行為有點讓人不好意思。

但是後來居然也習慣了。

甚至還會自己主動將手裡咬過一口的米粑遞過去。

解決掉最後一個米粑,司寒囁嚅一句,「哪有高門大戶的公子和自家夫人分食的。」

其實司寒的聲音很小,但是宋歸年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

湊到司寒身邊道:「夫人此言可是說差了,大理寺卿和他的夫人是尋常百姓夫妻,那我與夫人自然也是。」

「既然都是尋常百姓,那此舉有何不妥?」

司寒被懟的啞口無言,這樣的舉動做出來便罷了,居然還要擺到明面上說一通。

真是……真是……

司寒紅著耳根瞪了他一眼,提起裙子,兩步上了台階,現行進了院子,將宋歸年遙遙甩在身後。

宋歸年也不惱,唇邊噙著笑意,跟在司寒身後進去。

屋內,司寒將今日得的那塊玉佩放在桌上,借著光一寸一寸看過去。

除了那個蓮花紋樣,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更別提什麼價值連城了。

頂多也就是好看一些。

這些東西,落在喜歡它的人手裡,那便是無價之寶,若是落在對它無感的人手裡,那便與一張廢紙,也沒有什麼區別。

大理寺卿屬於前者,而司寒則屬於後者。

宋歸年從司寒手中接過那玉,「你說,劉元他知不知道這一塊玉佩價值幾何,若是不知道便罷了,若是知道,他又為何要贈予你的母親?」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世間的女子,對於劉元而言,只是供人取樂的玩物罷了。

賞些什麼,也不會賞一些太貴重的。

所以司寒更傾向於他只是隨手給了母親一塊看似沒什麼特別的玉佩罷了。

宋歸年摩挲著玉佩道:「他府里有比這玉佩更為珍貴的東西。」

「這玉佩也不過是那些珍奇的其中之一罷了,甚至遠遠比不上其他。」

「這不可能吧。」司寒脫口而出。

先前在席間,司寒能聽出來,大理寺卿對於玉石一類的東西,是真的頗有造詣。

他說價值連城,那必定就是價值連城。

劉元官職不高,就算是貪污受賄,也不一定能有這麼多的銀兩。

哪來的更珍貴的東西。

宋歸年將那玉佩放回司寒的手心,問道:「若有一日,有人要用這一塊玉佩,來換你那一套九針,你換是不換?」

這段時間,司寒也斷斷續續地給宋歸年講了許多她小時候的事情。

宋歸年知道,現在司寒用的那一套九針,是母親留給她的。珍貴無比。

也是沒有絲毫猶豫,司寒道:「那自然是不換的。」

宋歸年眉眼含笑微微頷首。

司寒一下子就明白宋歸年說的意思了。

「所以,東西貴重與否,只在自己如何看待,而不在物品本身的價值。」

司寒將握著玉佩的手慢慢收緊,「明日我想去大理寺問問他,這玉佩的來歷。」

宋歸年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司寒,「我猜,與國師脫不了干係。」

司寒將那玉佩貼身收好。

忽然想起什麼,問道:「那周大人今日被他夫人教訓得這麼慘,他該不會賴帳吧。」

宋歸年故意裝聽不懂,「賴帳?賴什麼帳?」

司寒伸手在他腰間一擰,如願以償看到面前的人彎著腰求饒。

「別裝了,就那個,價值連城的玉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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