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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了自己一個回答,她說,我永遠信任你,就像你永遠信任我不會傷害你一樣。

宋歸年仰頭長嘆一口氣,「若真是如此,那我一會兒可得忍住了不要喝孟婆湯,等到百年之後,再跟你一起過奈何橋。」

司寒抬手捏了捏他一邊的臉頰,「那可不行,到那時候我都老了,不好看了,你認不出來我怎麼辦。」

宋歸年順著她的力道歪了歪頭,「那不如夫人高抬貴手,你我二人百年之後再一起下去如何?」

「行吧,饒你一命。」司寒留在宋歸年臉上的手依依不捨。

唔,手感確實不錯。

「裡面的糕點都是正常的,但是這個東西,我沒見過。」司寒拿起放在食盒一旁做裝飾的花,「這花我從未見過,而且聞起來……這花香未免也太濃烈了些。」

剛打開食盒的時候,裡頭充斥的便是這花的香氣。

起初並不覺得奇怪,只是時間一長,這花聞起來竟讓人有些頭暈腦脹。

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難不成是什麼藥材……」司寒將花拿在手裡翻來翻去,「沒道理啊,怎麼會有我不認識的藥材。」

宋歸年卻在此時出聲道:「我見過。」

「是京城裡的花?」司寒琢磨著,自己可從沒在京城裡見過這樣的花,難不成還是什麼特別稀有的品種?

「不是京城裡的花,應當長在與西域接壤的那片荒漠。」宋歸年神色鄭重。

連這花長在哪裡的地點都這麼清楚,宋歸年一個自小在京城長大的公子,到底是在哪裡知道這種花的。

這樣想著,司寒也就問了,「這花有什麼說法?國師給的信息就是這個?」

宋歸年接過她手裡的花,「先帝在時,那時的國師祭祀,總要用到這種花。」

「小時候聽人提過,這花似乎只有國師才有資格使用,因為祭祀需要,所以這種花被當時的人們認為是一種神聖的象徵,所以除了國師,沒有人會去採摘……」

司寒聽到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來了,「我知道了!」

宋歸年還剩半句話堵在喉嚨里沒有說出來,此時被司寒一打岔,只得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你知道這花的傳說了?」

司寒將那花叢宋歸年手裡一把薅走,頭也不回地往密道里鑽,「知道傳說有什麼用,之前我一直驗不出來毒死劉元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但是我猜,就是這個。」

宋歸年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跟上去,「那這東西豈不是有劇毒?」

「要麼還是我給你拿著?」

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哪裡有毒。萬一碰到了可怎麼好。

看看劉元的死狀如此悽慘……

一邊想著宋歸年伸手就要去搶司寒手裡的花。

「哎你這人。」司寒敏捷一抬手,避開宋歸年伸來的手,「怎麼還搶東西呢!」

「一朵花而已,還是一朵可能有劇毒的花。」宋歸年哭笑不得。

司寒彈了一下手中花的花瓣,反駁道:「你懂什麼,這花不常見,也不見得有解藥,若這花當真能製成毒藥,那發現解藥的我,可是要名垂青史的。」

「好好,那日後攝政王府倒台,我還要仰仗司神醫提攜了。」宋歸年半開玩笑道。

司寒此時哪裡有心思同他調笑,手裡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寶貝,是以此時也只是匆匆敷衍了幾句,鑽出密道便溜進藥房。

在司寒即將「砰」得一聲將門關上之前,宋歸年連忙伸手攔住,「等等。」

司寒疑惑且著急,「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宋歸年不由失笑,對自己在司寒心裡的地位有了一個清晰地認知。

「只是之前忘了提醒你的事情,現在我想起來了。」

司寒不明所以,用疑惑地目光看著他。

什麼事情還需要他來提醒。

「三天。」宋歸年丟下這兩個字,輕飄飄的。

司寒一個激靈就清醒了,之前陛下只給了自己三天的時間,給國師定罪,可憐的大理寺卿此時還不知道被陛下關在哪個角落裡,過著悽慘無比的日子。

可現在算算日子已經過去了……司寒掰著手指頭算著日子。

怎麼辦怎麼辦,已經過去好多好多天了啊!!

司寒咽了口唾沫,之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宋歸年和國師的交易上,所以一時之間竟然真的忘記了對陛下的承諾。

一時之間心思百轉,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啊……

她不會要和大理寺卿一起,在斷頭台上相遇吧……

宋歸年見她臉色不對,伸出手在司寒眼前晃了晃,「我已經和陛下說過了,他……」

話還沒說完,司寒一把抓住宋歸年的手,「秋後問斬?」

宋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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