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距離,司寒掰著宋歸年的手,回頭看了一眼,確認周圍連一個鬼影都沒有之後,抬手揪上宋歸年的耳朵。
後者從善如流地偏頭任她揪,「夫人有話要跟為夫說?」
司寒惡狠狠,「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
宋歸年無辜得就好像是被潑了髒水的黃花大閨女,「夫人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算了。」司寒收回手,抖掉宋歸年攬在她身上的手,「不跟你計較。」
眼看著就要走過岔路口。
宋歸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走錯了,院子在這邊。」
司寒腳步一頓,又是氣鼓鼓地往反方向走。
卻在路過宋歸年的時候被人一把拽進懷裡。
嚇得司寒宛如受驚的兔子一樣,四處張望,「你幹什麼呢!萬一有人怎麼辦!」
宋歸年驚訝,「你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夫人竟然這麼嫌棄為夫。」一邊說著,眼眸被傷痛填滿。
司寒都不知道這人這麼能演的本事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戲班子裡沒有他的一席之地簡直就是一大損失。
「行了行了,沒有嫌棄你,快走了。」
司寒推著宋歸年往前面走。
一邊走還要一邊擔心有沒有被其他人看見,畢竟宋歸年著傢伙黏在她身上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丟人。
所幸一路上連一個灑掃的小廝都沒有見過。
直到推開院門進去的那一刻,司寒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沒有人看見。」
宋歸年提起桌上的茶壺,斟了兩盞茶,將其中一盞遞給司寒,「定南候府的人手,一部分散到了城中去幫忙,另一部分也都集中在侯府里安置病人的那間院子裡,其餘的地方,哪還能見到人。」
「咳咳……」司寒被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嗆了個正著。
宋歸年好整以暇地遞給她一方帕子,「夫人這麼激動做什麼,莫不是想到外頭沒人,想趁著月黑風高夜,和為夫在外頭發生一些不可見人的事情?」
這人,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她當消遣!
宋歸年繼續道:「不過夫人就算是想去,為夫也不能答應。夫人絕世姿容,我可不願意在那陰沉沉的地方做些什麼,還是屋裡有燭火光的好。」
這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啊……
之前明明就是冷漠的好比那啥。
什麼時候開始這種話也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了,真是帶壞了。
忙碌了一天,這會兒歇下來,司寒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肩頸處傳來的酸痛,不由得動了動脖子。
宋歸年見狀走到她身後,一下一下為她按揉起來。
司寒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你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給司寒按摩肩頸按那雙手卻是有力而嫻熟。
難不成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學了?
宋歸年手下微微使勁,司寒「嘶」了一聲,縮起脖子。
「這天底下可沒有為夫不會的東西。」
司寒腦子轉的飛快,「你絕對不會生孩子。」
脖頸後的手指停止了動作,司寒洋洋得意,還說自己什麼都會,看來也是假的不得了。
為自己扳回一城而喝彩。
豈料宋歸年攀著她的肩俯身下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司寒耳邊,密密麻麻的癢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往一旁躲開。
「我可以為夫人做任何事,只有這一件事,需要夫人親自來做。」
意識到宋歸年在說什麼的時候,剛剛消下去的紅暈立時重新浮現在面龐上。
怎麼好像,輸的還是自己呢?
司寒就好像是一隻被按在大灰狼爪子底下的小白兔一樣,下意識就要往另一邊逃走。
宋歸年好不容易抓住的獵物,怎麼能就這麼輕易讓人跑了,手下稍稍用力,司寒便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夫人還沒有回答我呢?願不願意?」
司寒紅著耳根抿著唇,打算裝聾作啞。
但宋歸年那雙大手可不安分,沿著她的側臉一路往下,觸碰到她纖細的脖頸和白皙的鎖骨。
「生生生!生八個!」眼看這形勢不好,司寒一把拽住宋歸年的手。
宋歸年在她耳邊悶聲笑出來,「八個就不用了,為夫心疼,有一個足矣。」
感覺到這人不再禁錮著她,司寒一下子從宋歸年手底下竄出來。
明明剛才開春,外頭寒風呼嘯的,卻好像是入了夏一般,熱的她只想逃離這個像火爐一樣的地方。
「夫人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啊。」宋歸年彎著眼,眼中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識到的柔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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