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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等會兒?

憐秋狐疑的眯著眼,覺得哪裡不對。

封隨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人僵持,雅間的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門板摔在牆壁上又被反彈回去。

推開門的是個身穿布衣的哥兒,長相還算得上清秀,憐秋不認識他,但那人卻在看見他時,忽然面色一變,撲了過來。

「就是你個狐媚子勾引封隨!」

什麼勾引?

憐秋還沒弄明白,聽見耳邊傳來封隨的一聲「得罪」,隨即他便被人攬住了腰往旁邊一退。

李春秀一頓撲騰,卻連憐秋的一片衣角都沒碰到,反倒摔在地上碰了一鼻子灰。

安穩的站在一旁,憐秋有些驚魂未定。

待回過神來,他才察覺腰間被一截結實的臂膀禁錮住,傳來陣陣溫熱觸感。渾身一震,隨即一巴掌拍在封隨的手臂上,腳步極快的從封隨懷中脫離出去。

心臟怦怦跳,憐秋深呼吸幾下,待心緒平靜些,他看看艱難掙扎爬起來的李春秀,轉頭問封隨:「你認識?」

前些天琴書剛說了有人天天等封隨,今日便有人找上來,憐秋幾乎不用猜便知道他是誰了。

封隨沉聲解釋:「是隔壁人家的哥兒,我與他話未曾說過幾句。」

李春秀站起身,擦了擦臉,一頓信口雌黃的哭訴道:「封隨,你個負心漢,過河拆橋!你剛來柳縣時,要不是我阿爹給你指明路,你能那麼快找到落腳地嗎!」

「我阿爹對你多好,平時吃喝有一份都給你留一份,你答應了阿爹要照顧我……,要不是你一直勾著他……」

李春秀嚷得正起勁,忽然被從身後用力一推,沒穩住身子又撲倒地上。

「住嘴,憑你也配罵我家公子!」琴書大怒。

方才他聽到聲響,就立刻跑了上來,誰知一上來就看見李春秀指著憐秋的鼻子破口大罵,琴書登時就火冒三丈。

「公子,你沒事兒吧?」琴書上前攙著憐秋,憂心忡忡道:「這人不長眼,有沒有傷著你。」

「沒事。」憐秋搖搖頭。

未待他理清現下是什麼情況,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侯陽身後跟著侯嵐還有幾個下人湊了過來。

看見屋中混亂的場景時,侯陽面色驚訝道:

「顧公子,封兄,你們這是怎麼了?」

方才李春秀嚷的聲音大,門又沒關,侯嵐將李春秀的話聽了個完全,此時幸災樂禍道:

「陽哥哥你別問了,這一看就是顧憐秋惹了別人的情郎,被人找上門來質問了。」

「嵐哥兒,住嘴。」侯陽低聲呵斥道:「休得胡說,敗壞顧公子名節。」

李春秀堅強的從地上爬起來,插話道:「顧憐秋他就是個勾引……」

話未說完,琴書一腳踹了過去將人踹趴在地上。

無人看到處,一顆不知何時落下的花生米從封隨指尖彈出,在琴書踹腳時,飛落在李春秀的喉間。只見李春秀忽然吃痛用雙手捂著脖子,傳來痛苦的「嗬嗬」聲,再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我踹死你個血口噴人,」琴書怒道:「再敢污衊我家公子,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人去你家潑糞!好讓縣裡的人都知道你家臭不可聞,張嘴就是一股糞味兒!」

「琴書,回來。」憐秋淡淡吩咐道。

鬧到這般不可收拾的模樣,憐秋徹底沒了興致。

地上李春秀還痛得打滾,憐秋不知道是不是琴書踹的,只得道:「若是琴書踹著了你,我替他賠個不是,你自去醫館看病,拿著藥方來顧家兌錢。」

至於送他去醫館?

憐秋現下對一個上來就指著自己罵的人也沒甚麼好感,若不是因著琴書太過衝動,他甚至連多餘的一眼都不想看。

說罷,憐秋朝著琴書招了招手,兩人於眾人目光中緩緩離去。

待人走後,侯陽打發侯嵐回了雅間,臉上帶笑的看向封隨,問道:「封兄,怎地不追上去?」

封隨冷笑一聲不做應答,方才侯陽帶來的幾人將門口堵住,即便他能打過,追出去也會狼狽幾分,被顧憐秋瞧見還不得嫌棄?

侯陽也不尷尬,繼續道:「只是不知,顧公子得知封兄乃是喜新厭舊,攀高枝之人,會否還會對顧兄有意。」

「顧公子聰慧,」封隨不咸不淡道:「定不會被些陰私手段所惑。」

「哦?」侯陽故作疑惑:「封兄的意思是地上的哥兒冤枉了你。」

封隨看向他:「冤不冤枉,侯兄最知曉了,不是嗎?」

唇角的笑凝滯,侯陽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周身氣勢壓迫,提醒道:「封兄,不該你的人便別在肖想,省得哪日不小心丟了小命也未嘗可知。」

「侯兄試試。」封隨淡淡道。

目中無人的樣子,即便是侯陽向來心性穩重,也不免被激起些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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