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掉落。
「對不起,寒御。」
她哭著說,「那時我不知道你受了傷,我以為你不在了,不得已才假裝答應嫁給謝時安。我本來想催眠謝時安,在婚禮上當著所有媒體嘉賓的面,讓他說出真相,可沒想到會被阮承識破......」
沈寒御薄唇動了動,所以就因為這樣,那晚,她才會被阮承的人縛住手腳,扔在房中嗎?
「寒御,我從未背叛過你,我愛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桑淺淺顫聲解釋著,她以為,沈寒御避開她,是因為介意她和謝時安的關係。
「我這一生,只有一次真正的婚禮。從你親手給我戴上這枚戒指開始,在我心裡,我這輩子都是你的妻子。」
桑淺淺伸手,無名指上,是沈寒御曾經送給她的那枚「粉色之戀」戒指,也是她和沈寒御成婚時戴的戒指。
不太分明的夜色里,這枚戒指上的鑽石璀璨如斯,是黑暗也擋不住的熠熠光芒。
它曾經歷過烈火的淬鍊,也曾被滾燙的血浸透染紅。
當初來京城時,桑淺淺將它還給沈寒御,短暫地丟失了它。
後來,沈寒御又將戒指,送還她。
「你把戒指還給我時,我就一直想著有一天,要戴著它,來找你。」
桑淺淺滿眼是淚,緊緊地抱住沈寒御,「寒御,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做夫妻,還和以前一樣,好嗎?
女孩的側臉貼在他胸前,沈寒御能感到自己的衣衫,很快濡濕一片。
沈寒御僵硬地站著,只覺被眼淚打濕的地方,好像著了火。
滾燙的溫度灼燒著他,燒得他緊緊繃住的神經都要斷掉。
有那麼片刻,他想不顧一切地說好。
可是最終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混沌的意識稍稍清醒過來。
他握住桑淺淺的肩膀,推開了她。
「發生那麼多事,難道你覺得,我們還應該繼續在一起?」
沈寒御緩緩地,一字字說,「我向來習慣凡事盡在掌控,可唯有你,是個例外。老實說,我很不喜歡遇到你以後,人生時時失控的感覺。」
他漆黑的瞳孔幽暗冰涼,「我們的確成婚過,可我們至今並不能算夫妻。我不覺得,我們有重新開始的必要。」
桑淺淺眼睛通紅地看著沈寒御,「寒御,你真這麼想嗎?」
沈寒御一言不發,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去看桑淺淺。
他轉身要上車,桑淺淺再也顧不得什麼,追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我知道我以前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好,可是以後不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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