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老太太笑道,「我聽樂山說,這姑娘是去年冬天來京城的,滿打滿算不過呆了一年,你平日那麼忙,哪裡有機會能見到她。」
二人的身份天差地別,交際圈幾乎不可能重合。
再者,甄以平若是有不適,自有家庭醫生診斷開藥,就是必須得去醫院,為他看診的,也都是資深的醫療教授,絕無可能找桑淺淺這樣的年輕大夫。
「您說得也對。」
甄以平頷首,「或許是我記差了也未可知。」
......
「沈先生的事而今塵埃落定,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回醫院的車上,苗樂山看了眼桑淺淺很是明顯的黑眼圈,「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醫院沒人性,天天讓你熬夜加班呢。用不用我給你放兩天假?」
「不用,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桑淺淺笑道,「苗主任您不知道我現在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幹勁兒,巴不得快點回到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
解決了心心念念的大麻煩,桑淺淺如釋重負,心情大好,只覺眼前陰沉的天都豁然開朗。
苗樂山搖頭嘆氣,「你分明是為了沈先生,才去國外找福爾幫忙的,為啥不讓我告訴甄家老太太真相?」
「沒那個必要。」
桑淺淺不以為然,「我做了什麼並不重要,只要他的病能好就行。」
她為沈寒御做這些,心甘情願,和甄家並無關係。
她不想讓甄家認為她挾恩自重,更不願讓沈寒御覺得虧欠她什麼。
何況沈寒御是為了她才捲入與阮承的糾紛中,他中毒也是為了救哥哥。
她所做的,不過是力所能及地回報沈寒御的情意。
「淺淺你是光風霽月,坦坦蕩蕩,可也要為自己考慮考慮。」
苗樂山顯然不是很贊同她的做法,鄭重道,「有件事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你,不過現在想來,還是提醒你注意下比較好。」
「什麼事?」
「上個月我來甄家給老太太問診,有個模樣甚是美麗的姑娘,陪著老太太有說有笑的。」
苗樂山說,「老太太對那姑娘甚是親熱,叫她小嵐,還讓她親自給沈先生送參湯去。」
桑淺淺心中微動,小嵐?
「那姑娘是不是柳葉眉,瓜子臉,頭髮長長的,耳朵上還戴著一副紅寶石耳釘?」
方嵐似乎特別喜歡帶紅色耳釘,各種各樣的不一而足,幾乎成了她的標誌象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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