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著淚喊他的名字,「寒御,寒御。」
「寒御,寒御。」
沈寒御猛然翻身坐起,急促地喘息著,額頭竟是冷汗涔涔。
「寒御,寒御。」
呼喚聲還在繼續,伴隨著輕而有規律的敲門聲。
竟是甄以平的聲音。
沈寒御定了定心神,下床去開門。
門外,不止甄以平在,就連甄家老太太也來了。
兩人神色透著焦急。
一見到沈寒御,甄家老太太撫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嗔道:「你舅舅喊你那么半天,你怎麼不答應?」
「睡著了。」
沈寒御低啞開口,「這麼早來,有事?」
「你外祖母掛念你的身體情況,一大早就拉著我一起來看看你。」
甄以平笑著說,「剛我叫你半天你沒應聲,你外祖母急得跟什麼似的。」
平日沈寒御起得很早,他們還以為沈寒御今日也會如以前一樣。
「我沒事,進來說話吧。」
沈寒御側身讓他們進來,先他們一步,走到沙發邊。
回頭卻見甄以平和老太太並沒有跟過來,他們不敢置信地盯著沈寒御,繼而,目光落在他的腿上,神色震驚。
沈寒御的情緒,還殘留在那場夢境裡,沒能完全出來,一問一答間,只是本能的反應。
他下意識地問:「怎麼不進來?」
「寒御,你,你......」
甄以平露出狂喜之色,「你好了?」
沈寒御怔了兩秒,順著甄以平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腿,陡然明白了什麼,心神頓時如被雷霆擊中,重重一震。
在今日以前,他需要扶著桌椅牆壁等外物,才能極為緩慢地行走。
哪怕只是極小的一段距離,這雙腿的神經也仿佛不堪重負般,沉重不可當,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可他方才,是正常走著去開門再走回來的,沒有藉助任何依仗物。
淺淺送來的,竟真的是解藥!!!
「寒御,你感覺怎麼樣?」
甄家老太太終於回過神來,拉著沈寒御的手坐下,一迭聲地問:「腿還重嗎?身上還疼嗎?頭還昏嗎?」
這些都是沈寒御之前的症狀,但現在,沈寒御竟全都感覺不到了。
此刻經老太太提醒,他才發現,自己竟好像回到了久違的曾經,沒有隱隱的疼痛折磨,如墜鉛石般的沉重,仿佛久睡之人的昏沉,種種症狀,竟全都蕩然無存了。
「我,很好。」
沈寒御從未像此刻這般,感覺自己又重新掌控了這具身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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