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霸總語錄閆律都要聽吐了, 她當下就用手擋住自己的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沈雲霆:「?」
他吃癟的時候,沈識微特意回過頭來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然後唇角明顯地上揚。
沈識微沒有說話, 但是沈雲霆分明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來對方在嘲笑自己是個傻子。
閆律隨沈識微回到辦公室之後,她反手把辦公室的大門一鎖。
畢竟經歷過她闖進別人的辦公室打攪人家好事, 也經歷過她跟別人打架被人闖入現場的事情之後,閆律也意識到及時鎖門才是好文明。
她一邊確認大門從外面打不開,一邊跟沈識微叨叨:「這裡沒其他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
沈識微的聲音里透著一股笑意:「你把門鎖得這樣緊,就不怕我強迫你的時候,外面的人沒辦法及時進來救你?」
聽見這話,閆律都笑了。
她早就發現了,沈識微有受虐的愛好。
他們兩個之前卿卿我我的時候,沈識微尤其喜歡做被強迫的那個。
別看他總是嘴硬讓她停手,說他經受不住了,其實他完全樂在其中,她要是真停手他又開始磨磨蹭蹭央求她繼續。
就這麼一個人,他能強迫她什麼?
他們兩個之間經過幾次深入交流,也培養出了默契。
這會兒不需要閆律開口說什麼,沈識微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把銀灰色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好,又隨手扯松自己的領帶,露出一片染著草莓印的白皙。
他整個人窩在老闆椅裡面,姿態慵懶又勾人,「沈禮邀請你參加晚上的沈氏家宴,你想去嗎?」
沈識微沒有強迫閆律參加,他問的是「想不想」,他給出了閆律拒絕的餘地。
高跟鞋的鞋跟與大理石地磚發出規律的敲擊聲,踩著韻律感十足的鼓點,閆律走到了沈識微的身前。
她附身用手指在他鎖骨的吻痕處撫摸著:「你想要我去嗎?」
沈識微喉結滾動一下,撩起眼皮看向她,他拿起她撫摸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接著閆律的手指陷入潮濕溫熱的內部,觸摸到他堅硬的牙齒與他柔軟的.舌肉。
沈識微含糊不清地盯著她說:「想要……」
閆律:「。」
漢字果然是博大精深。
她總覺得這個騷東西像是在回答她剛剛的問題,又像是意有所指地說著別的什麼。
閆律被他弄得口乾舌燥,「既然你想要,那麼我奉陪。」
不就是說騷話嗎?誰怕誰?
沈識微這小子平時看著衣冠楚楚的,接觸起來閆律懷疑他是有點那方面的成癮性在身上的。
閆律拐彎抹角地說他太瑟的時候,沈識微紅著耳廓給自己辯解:「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你不要把我想得那樣好,我不過只是一介俗人罷了。」說到這裡,他眼眶濕潤地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然後催促閆律,「你、你不要對我這樣溫柔,很癢……」
閆律:「。」
他爹的這個狗東西。
她張開五指掐住沈識微的脖頸,然後慢慢收緊,「你真不愧是沈禮的兒子,你爹是到處快活的賤東西,你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貨。」
沈識微被辱罵之後露出的那個表情,那真的是很難形容。
系統對這兩位的評價是:【果然什麼鍋配什麼蓋啊啊啊!】
結束之後,沈識微坐在辦公桌上將額頭搭在閆律的肩膀上平復呼吸。
他濕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吹拂在閆律的脖頸上,那上面有他情到濃時留下的牙印。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咬人不對,他在牙印處的肌膚上輕輕吻了吻,小聲道歉:「對不起。」
閆律心情頗好,聲音也輕快:「沒關係。」
「不過……」她隨手拿起辦公桌上沾了東西的文件,「這些資料你需要重新列印了。」
沈識微嗯了一聲,雙手摟住她的腰,將自己與她貼得更緊。
被人依賴的感覺還不錯,閆律抬手摸了摸他柔軟髮絲:「這麼大的人了還撒嬌,你媽知道嗎?」
沈識微不認為自己是在撒嬌,可他沒選擇跟閆律辯解。
他只是紅著臉頰說:「我不會讓她知道的。」
實際上,沈識微平日裡那副溫文爾雅的少爺模樣還是十分有欺騙力的。
當兩個人整理好自己的著裝,準備出門赴宴的時候,閆律對沈識微的外形做出了評價:「可以,這看起來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