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找找……」
溫辭看了一眼凌淵依舊矗立的,又看了眼自己光滑一片的,無措地又動了動自己的尾巴。
這已經超出了她了解的範疇,這到底……
被注視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溫辭忍住了將自己蜷成一團的羞澀感,在凌淵的視線中,全身都泛起了紅潤的色澤。
直到感覺凌淵冰冷的手指,按壓上了幾片閉合的鱗片。
她渾身一顫,接著整條魚都僵在了凌淵的手下。
凌淵似乎察覺了她的反應,動作倏地變得輕柔了許多,他在那幾塊鱗片上繼續摸索了幾下,接著指尖沒入了一片鱗片之下。
溫辭被驚得一下坐了起來,額頭撞在了凌淵的肩膀上。
凌淵停止了動作,他看著溫辭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倏地覺得這個夢境,也太真實了一點。
「阿辭……」
凌淵另一隻空閒的手,覆住了溫辭微顫的後頸,冰冷的唇也落在了那滾燙的耳垂上。
輕攏慢捻,直到那鮮紅的耳垂,變得同一樣水色瀲灩。
「阿辭。」
又是一聲更加嘶啞的聲線,呼出的氣流貼著溫辭耳後的鱗片,讓溫辭忍不住哼出了聲。
落在脖頸後的手指,挪到了那些瑩白色的細密鱗片上。
那蠱惑般的聲音,也沖入了溫辭的耳膜。
「阿辭,打開。」
溫辭緊緊閉著雙眼,感受著凌淵落在他耳後的吻,一時竟不知,他到底是要自己打開哪個地方。
像是察覺到了溫辭的走神,凌淵垂下眼眸,又緩緩地靠近了些許。
「打開。」
溫辭的哼哼聲,也變成了另一種。
她在凌淵的掌心,忽地覺得027說的那句,精神體是比正常敏銳超過十倍的存在,似乎一點也沒有誇張。
只是027是擔心她疼痛放大十倍,而她現在,應該是落入了另一個相反的極端。
她眨了眨眼睛,緩緩努力放鬆著她過於緊繃的尾巴。
飄逸的尾扇同它的主人一樣,鋪灑在了幽藍巨大的尾巴下。
她緊緊抱住了凌淵的脖頸。
「阿辭…」
被完全包圍的凌淵,捏著女孩的後頸,將她從自己的肩頭拉開了些許,露出了女孩一直遮擋住的臉。
濃密的睫毛下,全是被的淚水。
微微開啟的唇間,持續發出著細小微弱的輕哼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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