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臉色一窘,立刻抗議:「我什麼時候又哭又鬧了!」
「沒有嗎?」他反問。
「……沒有。」郁禾強硬地狡辯。
裴聿澤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微微一笑,轉頭看到程以璋別著臉,一副氣狠了的模樣,他只覺通體舒泰。
程以璋如何看不出裴聿澤的用意,這是在跟他宣誓主權呢。
最後兩條魚,實際只吃了一條……
本來說好,郁禾獨享一條,她正要送到嘴邊咬一口最肥美的魚肚,誰知裴聿澤伸臉而來,近在咫尺的距離,面對面先咬了一口,看著她淡聲道:「不錯。」
郁禾皺了下眉,這人今日怎麼回事?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忽然又伸過來一臉,程以璋也在郁禾的魚上咬了一口,還衝郁禾挑眉一笑:「還是公主的魚好吃。」
……這兩條都是你烤的。
郁禾看著手裡的魚,有些鬱悶地推給他們,自己再去拿另一條,誰知裴聿澤率先拿過:「小心燙。」
「不勞少卿費心了,我烤的魚我最有數,還是我來吧。」
爭搶間兩人忽然身形移形換影了起來,手臂交錯間偶有勁風撲向郁禾。
郁禾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這兩人是為了一條魚打起來了?!
勸架的話還沒說出口,那條魚突然衝進了小溪,隨波逐流而去了……
三人齊齊一愣,裴聿澤衣袂飄飄倏然落座,一派清華端方,好像方才從未動過手。
程以璋也是身形一轉,往郁禾另一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逍遙自在,無事發生。
只有郁禾坐在他們中間,莫名其妙。
————
青年彩鸞比郁禾率先一步知道駙馬來了,並且也知道駙馬去找公主了,自然也知道去了就會撞見公主和探花郎在一起,大半日都提心弔膽的,生怕出事。
結果等在行宮門口,看著他們三人並肩而來時,松的一口氣也沒吐出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避暑行宮分兩座宮宇,西邊那座,是專供隨行的朝臣的,南邊這座,才是皇室的,自然規格大小和園區景致也是很有區別的。
已是日落時分,程以璋不得傳召,自然不能進入南宮了,在宮門口他與郁禾道別。
「公主,別忘了明日的約定!」程以璋朗聲提醒。
郁禾這才想起來,明日還約好了去騎馬狩獵,比比箭術,嫣然一笑:「想好你的彩頭吧!」
程以璋盎然一笑,瀟灑離開。
「什麼約定?」身後傳來裴聿澤低沉的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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