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璧正跟進去,哭喪著臉勸他:「現在也沒有新的案子處理啊!」
裴聿澤冷冽抬眼:「那就把累積的舊案拿出來!」
莫說嚴璧正,就連穆清堂和方主簿都呆住了。
「你瘋了!你說那幾千個案子?你身上還有傷!臉色也越來越蒼白了!你還要不要自己的身體了!」嚴璧正憤怒道。
「還不快去!」裴聿澤冷喝。
嚴璧正瞪著眼,知道說服不了他,只能氣急敗壞去了,將一大堆卷宗砸在他的書案上,砸出一堆灰塵,裴聿澤立刻被嗆得咳了起來。
「我看你是要把自己累死!」
穆清堂低聲道:「我看他是要讓自己忙起來,沒空閒想別的事。」
「......別的事?」
穆清堂糾正一下:「別的人。」
嚴璧正恍然大悟,立即往外走去,穆清堂追出來:「你去哪?」
「搬救兵!」
過了小半個時辰,救兵來了,穆清堂看著凶神惡煞的谷葵生涼涼道:「我以為你是去搬公主。」
「是這樣想的,但是聽說公主雖然今日出宮了,但一整天都沒有回公主府,就先去找了谷葵生,好歹先聿澤架回去。」
谷葵生震怒的聲音從書房傳來。
「一定是那日掉下溫泉受了涼,你身上又有傷,沒有及時處理,寒氣入體了!現在立刻回去!」
沒有聽到裴聿澤的聲音,倒是聽到了一陣乒桌球乓的聲音,好一會,谷葵生帶著裴聿澤出來,臉色鐵青:「我先帶他回去。」
嚴璧正小雞啄米:「看來真的病得不清了,連谷葵生都打不過了。」
塗庚駕著車就往裴府趕,裴聿澤坐在車廂靠著車壁,沉默黯然。
谷葵生看不過去了,怒道:「你這麼放不下公主,就闖進皇宮去,把公主抱在懷裡,告訴她說你他媽的愛她愛的要死!作自己什麼意思啊!」
裴聿澤垂眸不應,車廂一陣安靜後,他終於開口,語聲低沉虛弱:「谷大哥,去公主府。」
「不行!」谷葵生劈口回絕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公主給你一記白眼,一個冷臉,你還不氣得厥過去!」
「谷大哥!」裴聿澤沉聲一喊,雖然臉色憔悴,可目光卻灼灼堅毅,連語聲里都沁著一絲乞求。
谷葵生何時見過裴聿澤這樣,咬咬牙,朝外頭喊道:「去公主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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