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對方早收到了他要參加科考的消息。
他得去一趟閣內問問情況,起身與韓千君辭別,讓她好好休息,吩咐段安讓他去備馬。
國公爺一走,報信的人沒再來小院,韓千君便讓醒冬去門口截胡,先一步問到消息,才來告訴她。
醒冬腿腳麻利,比報信的小廝還跑得快。
「娘子,三公子已順利入了考場。」
「娘子,科考結束了,三公子沒有提前交卷……」
韓千君一面吃著瓜子一面聽得認真,聞言鬆了一口氣,總算知道孰輕孰重,改掉了他那愛提前顯擺的臭毛病。
當日夜裡,三公子韓韞便回來了,一進門便被一群人圍堵在了門口,往他脖子上掛上了一朵大紅花,嚷嚷著,「狀元爺回來了…」
這高帽子三公子可不敢戴,擒住才三房才只有八歲的小公子,把那紅花給他戴脖子上,「聽見沒,未來的狀元爺。」
三叔母打趣道:「你弟弟才多大,可饒了他吧。」
三公子從早上起來,便沒有一刻鬆懈過,考場上榨乾了腦子,考完了出來險些還被人拉去當場拜堂成親,進屋後便去往國公爺夫妻所住的海棠閣請安。
才走了幾步,便被奴才一把拉了回來,同他道:「三公子這邊。」
三公子糊塗了,「我腦子當真不好使了,連自己父母親的院子都弄不清?」
三叔母笑道:「三公子聰慧過人,腦子怎麼可能出問題,大兄大嫂搬家了,搬到你祖母先前住的正院。」
三公子並不知道府上發生了一場火災,到了院子看到黑漆漆的一面牆,還驚呼道:「怎麼走火了?是誰那麼不小心。」
二房的幾個小輩們都在,未免尷尬,二公子握住他肩頭把人推進了屋。
—
韓千君也想去門口迎接韓家的三才子,奈何腿動不了,只能等著三公子自己過來。
天色黑了,三公子才風風火火地趕到,一到小院子便查看了她那條傷腿,訓斥道:「你也太胡鬧了,這要是傷到自己身上怎麼辦。」
韓千君逗他,「那就正好給三兄吃烤肉,慶祝三兄旗開得勝,榜上有名。」
三公子伸手彈了她額頭,「烤肉個頭,你何時如此寶貝那點銀子了,誰說的金錢如糞土,最不在乎了?」
那是她少年輕狂,不知銀子的好。
不提這樁,韓千君問起了三公子科考的事。
三公子一貫自信地道:「旁人不敢說,為兄拿個第二沒問題。」
就他那孔雀開屏的德行,好奇為何不是第一,韓千君問道:「怎成第二了?」
三公子輕咳一聲,「這不,辛家大公子也參加了科考,為兄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
一個下午,韓千君一直聽身旁的婢女們在議論那位辛家大公子。
實話說,她有點吃味,她的辛公子也不差,容貌絕色文采斐然,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若是能參加科考,今日嶄露頭角的人便是他了,還有親家大公子什麼事。
春社已過去了五六日,她還沒見到辛公子。
為了早日相聚,韓千君吩咐府醫,一日多為她上幾回藥,被府醫義正言辭地拒絕,「傷好得有個漫長的過程,上再多的藥也沒用,不過是浪費。」
韓千君:……
這般又等了兩三日,傷口終於掉了痂,不用再上藥,韓千君迫不及待去翻了牆,結果翻到了一半,便被三公子當場堵在了牆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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