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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問道:「喬姑娘與她夫君感情很好?」

「這……平日看著,應該是挺不錯的。」

「您發現屍體的地方就是旁邊這山上嗎?」

「正是,進了山走不了多遠有棵岔樹,萬仲就在那上頭掛著!」

「多謝老人家。」宓安起身道謝,「喬姑娘很安全,您讓大家不必擔心了,白日裡多通風才好。」

老人連聲道謝:「謝謝貴人,謝謝貴人。」

山路崎嶇,中間卻有一條相對平緩的小道,許是這裡世世代代上山砍柴的人慢慢開闢出來的。

走了不遠,果然看到了那棵岔樹,樹上的血跡已經乾涸,洇在樹上烏黑一片。

「有毒。」宓安拉住景煦,「你別動,我去看看。」

景煦無法,只好停在原地,卻見宓安走過去湊近看了看,轉身沖他招了招手。

景煦走近,問道:「怎麼了?」

宓安臉色不太好,說道:「是微蘭。」

「是你的毒?」

宓安制的毒刁鑽且無人能解,他自己與景煦卻是不怕的,眼前的毒,正是出自他手。

「本以為朝青只是冷眼旁觀而已,現在看來不止如此。」景煦嗤笑一聲,敢讓宓安煩心,他有的是手段教訓這些見錢眼開的東西。

宓安道:「那日喬姑娘說萬仲略懂拳腳功夫,南興樓的堂主應當武功不低,如果只是略懂,何必用毒呢?」

景煦若有所思,說道:「你懷疑萬仲不簡單?」

宓安一笑:「南興樓忌憚朝青這種事到底丟人,普通百姓怎會知曉。說不定萬仲與那杜天德還是老相識呢。」

景煦耳尖一動,與宓安同時看向了不遠處的樹叢,二人對視一眼,這次景煦攔住了宓安,自己走了過去。

在矮樹枝葉的遮掩下,有一女子遍體鱗傷,單手握劍強撐著自己立起身,見景煦過來,警惕地後退了兩步,雖然虛弱,卻殺氣騰騰:「你是什麼人?」

景煦看了她一會兒,似乎在努力辨認她身上這件眼熟的衣裳,宓安見他不說話,走近些問道:「有人?」

那女子聽到宓安的聲音,渾身一震,像是拼盡全身力氣,向前走了幾步。宓安見狀有些奇怪,試探著催動銀鈴,給了她一個暗號。

女子最後一絲精神隨著鈴聲徹底耗盡,叫了聲「主子」就暈了過去。

景煦看著鮮血淋漓的人,咬牙切齒道:「真是好樣的,傷成這樣都死撐著,看見你就放心暈了?」

這女子正是昨日出任務未回的另一位管事,清歡。

宓安餵給她一粒藥丸,無奈道:「今夜我就教你銀鈴暗號,等你認出衣裳,清歡的魂都過了奈何橋了。」

景煦讓暗衛將人背回清雲客棧,替自己辯解道:「我見她並無內傷,阿宓肯定能救。」

宓安瞥他:「那不教了。」

「不行!」

景煦生硬地轉移話題:「喬澤蘭在清雲客棧的事南興樓應當已經知道了,青安公子下一步如何打算?」

沒等宓安回答,景煦又道:「讓為夫猜猜,是不是要去當地府衙將知府打一頓,然後調孟兆興上任?」

宓安看向他,笑道:「昭王殿下真了解我。那我也猜猜,暗衛怕不是已經在去翠華村的路上了?」

「唔,阿宓也很了解我。」

宓安道:「不過我可不是去打他的,還要借他的手粉碎南興樓濟世救民的假象。」

景煦離京這事朝上無人知曉,那日宮宴上承認自己是朝青主人的事也被他壓了下來,烏南什還以為自己與宓安是盟友,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毫無準備的預川知府盧牧得知昭王殿下已經到府衙大堂了,連滾帶爬地從青樓飛奔回了府。

「昭王殿下恕罪,下官、下官在外辦公,有失遠迎,殿下恕罪!」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盧牧氣喘吁吁地邊跑邊喊,跑到景煦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絲毫沒有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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