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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語氣森然地說道:「回頭就把孔志平眼珠子挖了。」

「你好暴躁。」

酒樓坐落在雄山鬧市中,比南興樓的總部還要氣派幾分,二人下了馬車,宓安擺出一副弱柳扶風的嬌媚樣子,輕挽著景煦,垂眸低頭間都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景煦悄悄用力握緊了宓安的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道:「阿宓這是從哪學來的?」

宓安媚眼如絲,輕輕瞥了他一眼:「宮中歌舞樂伎,見過不就會了。」

景煦還要再說什麼,孔志平已經迎了出來,於是只好先壓在心裡,等著回去再和宓安好好談談。

「下官見過昭王殿下。」孔志平規規矩矩行禮,狀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宓安。景煦抬手攬住宓安的腰,笑道:「不必多禮。」

三樓雅間視野開闊,開窗便能看到窗外的江,孔志平卻讓人放下了帘子,笑著拍了拍手。

屋外走進來幾位姑娘,宓安往景煦身上靠了靠,軟著嗓子叫了聲殿下。

景煦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宓安一頓,莫名其妙地抬了下眼,悄悄掐了他一把。

聽到宓安的聲音,孔志平恍然大悟,告罪道:「殿下恕罪。」說罷,便揮手讓姑娘們離開了。

景煦不動聲色地握住宓安掐他的手,面不改色地笑道:「無妨。」

孔志平雖然是與景煦說話,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宓安:「這樓中雖也有小倌,卻不及殿下懷中美人的萬分之一,就不獻醜了。」

景煦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宓安的手,心裡已經在計劃怎麼挖孔志平的眼睛了,宓安又擰了一把景煦的腿讓他回神,柔弱無骨般靠在景煦身上,對孔志平笑道:「大人謬讚。」

面紗遮住了宓安的大半張臉,但他明眸善睞,素手纖纖,這面紗竟是猶抱琵琶半遮面般的觸人心弦。

雅間內只剩四人,宓安不動聲色地輕掃一眼孔志平身後的師爺,垂下了眼眸。

景煦直言道:「孔大人邀本王前來所謂何事?」

孔志平也不拐彎抹角,說道:「殿下,實不相瞞,是下官的舅舅孔丞相有意與殿下交好。陛下子嗣凋零,明眼人都知道大權在誰手中,還望殿下護佑孔家。」

宓安抬手給景煦倒了杯茶,孔志平正想把自己的杯子也推過去,宓安卻已經放下了茶壺,景煦也掃了他一眼,孔志平只好訕訕收回了手。

景煦膽戰心驚地喝著宓安親自餵來的茶,鎮定道:「既然本王遲早大權在握,那孔家豈不是可有可無?」

孔志平笑道:「殿下不必試探下官。大皇子近日也有意與孔相促膝長談,若是……」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宓安勾了勾唇角,暗罵了一聲蠢貨。他有多大的膽子,敢以孔家扶持大皇子這種事威脅景煦。

景煦笑了聲,問道:「孔家如此輕易信任本王?」

孔志平的眼神落到了宓安身上,語氣意味不明:「希望將來的後位,能由孔家的女兒來坐。」

小小的雅間內,瓷杯碰撞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宓安隨意拂去指尖茶水,漫不經心地告罪道:「殿下恕罪。」

「怎麼?美人不高興了?」景煦沒有回答孔志平,笑著攬住了宓安,「莫要生氣,給你個貴妃之位可好?」

宓安:「……」

還演上癮了。

「美人不悅,本王就先告辭了。」景煦將宓安攔腰抱起,宓安也配合地攬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景煦懷裡,「孔大人所說之事,本王會好好考慮的。」

二人已經走出了酒樓,孔志平的眼睛還落在宓安身上,久久沒有移開。

景煦抱著笑得一顫一顫的宓安,黑著臉回了客棧,將人往桌上一放,低頭狠狠親了上去。

宓安猝不及防被他吻住,滿眼笑意地張開嘴任他掠奪,曖昧的水聲中摻雜著宓安帶著輕喘、含糊不清的聲音:「昭王殿下……怎麼又生氣了。」

「本王要挖了他的眼珠子。」景煦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又重重親了宓安一口,手也慢慢往下摸去,宓安撥開他不老實的手,警告道:「休想。」

景煦委屈道:「阿宓好無情。」

宓安抬眸看他,被修飾過的眼尾像狐狸一樣勾人,語氣卻有些冷漠:「我可防著你呢。」

他一臉打算翻舊帳的模樣,景煦立刻老老實實地收回手,眼睛卻直勾勾盯著宓安,問道:「近日蠱蟲有沒有作亂?」

宓安勾著他的腰將人拉近,還要再親:「少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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