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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宓安這麼主動,景煦頓時將所有事都拋在了腦後,一手墊著宓安的頭將他放倒在桌上,壓著人親了個夠。

「等等,孔志平那個師爺……」

「這個時候阿宓怎麼能提別的男人?」

「別鬧,那個師爺似乎易容了,我看他臉上……」

「阿宓竟然偷看別人。」

清望尋來時,聽到屋內窸窸窣窣的,沒等他開口,就聽宓安像抱怨又像撒嬌的聲音:「景長昱!」

手裡的東西差點脫手,清望手忙腳亂地穩住,想逃開卻已經被景煦聽到了動靜,喊他進去。

清望深深低著頭,只敢看自己的腳下:「主子,這個這個這個……」

「哪個?」宓安的聲音還是如往日一般清冷,聽著這平日讓人戰戰兢兢的語氣,清望卻鬆了口氣,說道:「是一塊玉佩,前幾日賭客上頭當銀子押了。」說到這,清望飛速掃了景煦一眼,見他正在認認真真疊著一塊紗巾,並未注意自己,便放心道:「屬下見這玉佩質地清透,主子或許會……喜歡……」

景煦不知何時看了過來,目光沉沉,臉色不悅,清望結巴了一下,將玉佩放下,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

宓安好笑地摸了一把景煦的臉,拿起玉佩看了看,奇怪道:「怎麼有個缺口?」

景煦聞言掃了一眼,宓安手中的玉佩確實成色上乘,通體淺翠,清透晶瑩,只是玉佩側面有個淺淺的弧形缺口。

宓安摸出景煦從南興樓拿來的那顆珠子,竟然不大不小,珠子的一半正好卡在那個小缺口中。

「看起來應當還有一塊玉佩,兩塊玉佩正好能將珠子夾在中間。」宓安取下珠子,有些奇怪,「可這玉佩和珠子看起來不像同一塊料子。」

「棖銜水的指引,就是為了這東西?」景煦可不信天下有這麼巧的事,他從南興樓隨手拿了個珠子,就有人上趕著送了塊玉佩。

想到這裡,景煦的眼神更加幽深,充滿不快:「我拿珠子是因為你會喜歡,清望送玉佩也是因為你會喜歡,棖銜水這麼了解你?」

宓安確實很喜歡晶瑩剔透的東西,聞言哭笑不得道:「國師了解我做什麼,說不定是算出來的。」

「他沒事算你幹什麼?」

宓安:「……」

突然和國師不期而同地湧起了一股國之將傾的淒涼。

第31章

那日景煦和宓安演的一齣戲, 果然讓孔志平放下了警惕,才幾日過去他又狗改不了吃屎,盯上了一位賣菜的姑娘。

朝青的人暗中跟了那姑娘幾天,孔志平的人鬼鬼祟祟的還在觀望, 應當是在尋找時機。而暗衛則潛入了孔志平府上, 盯了幾天負責向孔玉宣送信的兩個家僕, 終於在他們深夜出府準備放信鴿時將人打暈拖回了朝青。

宓安睡醒就看到院子裡景煦和兩個暗衛圍坐在火堆旁,不干正事的昭王殿下悠哉悠哉地烤著鴿子,旁邊還躺著兩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你們在幹什麼?」宓安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暗衛起身行禮, 景煦將烤好的鴿子遞給宓安, 說道:「我讓人把孔志平的信使抓回來了, 是孔玉宣的人。」說著, 指了指兩個暗衛:「阿宓看看適不適合易容。」

宓安看著手裡的鴿子,問他:「孔志平的信使怎麼是孔玉宣的人?」

景煦催他嘗嘗鴿子, 說道:「那老傢伙警惕的很,孔志平只是外甥,又不是兒子。」

宓安將鴿子還給景煦,言簡意賅:「膩。」

於是鴿子到了暗衛手裡, 景煦拉著宓安用早膳去了。兩個暗衛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這鴿子是給他們吃的, 還是讓他們先拿著。

宓安失笑,回頭道:「鴿子吃了吧, 吃完我來給你們易容。」

景煦雖然不喜歡宓安靠別人太近, 但做正事時他通常很是「懂事」,於是宓安給暗衛易容時,他只是搬了個凳子坐到了一旁, 直勾勾地盯著兩人,盯得暗衛幾乎要冒冷汗,宓安忍無可忍,一巴掌甩上了景煦的後腦。

景煦捂著頭乖乖轉過了身。

「好了。」宓安將暗衛的頭髮梳好,交待道,「最多五日,到時不論有沒有結果,都要回來將面具摘了。」

「是。」

暗衛走後,景煦看著宓安欲言又止,宓安又給了他一巴掌,將他的髮簪取下來,重新梳好頭髮又戴了回去。

景煦突然笑了起來,滿足道:「阿宓真是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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