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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直起身子,直直望向宓安的眼睛, 問道:「真的會一直喜歡我嗎?」

宓安與他對視許久,手指不自覺摩挲著景煦的手, 良久,似乎覺得這時說什麼都有些多餘, 宓安乾脆起身坐到景煦腿上, 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景煦目光一沉,輕啄了一下懷裡的人,笑道:「別勾我。」

宓安實在沒想到景煦到了這個時候竟還在不安, 或者說,他其實不敢置信景煦竟然也會有不安這種情緒。這個在外人面前狠厲無情的帝王,怎麼會這麼孩子氣?

「勾你怎麼了?」宓安有意讓景煦拋開這些無端的擔憂,窩在他懷裡又抬起了頭,一邊輕吻他的下唇,一邊伸手緩緩解開了他的腰帶。

景煦按住了宓安的手,啞聲道:「阿宓,你想做什麼?」

宓安笑了下,故作懵懂:「沒想做什麼呀。」

他盯著景煦的眼睛,一邊解他的衣裳,一邊揚聲道:「所有人,暫離五里。」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暗衛聽命而去,直到周遭徹底安靜,景煦的衣領也被宓安扯開了大半,外袍只剩一角搖搖欲墜地掛在他的肩頭,露出大片肌膚。

宓安的划過他胸前的傷疤,心疼道:「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景煦握住了宓安的手,聲音低沉,「阿宓想做什麼?」

「不給摸?」宓安湊近,輕輕咬上景煦的咽喉,口齒模糊道,「不給摸我也要摸。」

景煦抱著人站起身,目的明確地向床榻走去,宓安摟著他的脖子,突然道:「對了,烏連今……」

身上的人目光不善地看向他,宓安笑了起來,乖巧道:「我明日再說。」

景煦輕輕「哼」了一聲,低頭封住宓安的唇,親吻的間隙,宓安一手伸進了景煦敞開的前襟中,摸他勁瘦的腰,語調輕柔又勾人:「別弄疼我。」

……

一晌貪歡,兩人不是初嘗情事,久旱逢甘霖的雲雨之間比前世更加契合。就算宓安羞於面對,但不得不承認,前世與景煦親密之時,即使他百般拒絕,最後都是以他纏著人不放收尾。

如今也一樣,宓安已經累得無力攀住景煦,卻還是緊緊攥著他的手指,往人懷裡鑽。

景煦撐著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宓安的長髮,輕笑道:「從前阿宓也是這樣,千般不願,萬般抗拒,最後還是賴在我懷裡不願起來。」

「我現在沒力氣。」宓安閉著眼睛,聲音有氣無力,「先記帳,我會找機會罵你的。」

景煦低低笑了起來,攬過宓安光裸的背,上下其手,很不老實,宓安實在沒力氣躲避,只好任由他輕薄了。

除了兒時跟著棖銜水到處遠遊,其他時候宓安都待在家裡研究些感興趣的東西,棖銜水假死後,宓安出門的次數就更少了,連練功都挑在晚上。

長年累月不見陽光,以至於天生白皙的皮膚更白幾分,甚至透著些病態的蒼白。

這段時間雖然勞累,宓安卻漸漸有了血色,臉色也紅潤了許多,比之從前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現在倒更風姿綽約了。

現下宓安攬著被子,香肩半露靠在景煦懷中,身上點點紅痕格外顯眼。景煦想起從前見過宓安殺人,一襲白衣翻飛,對手的血濺在他身上,像極了紅梅映雪,一片凜冬的肅殺之氣。

此情此景,也像極了紅梅映雪,卻是立春之初冰雪消融時紅梅自雪中探出頭來,雖然寒涼,卻更顯初春和煦。

景煦忍不住低下頭,在宓安身上又添了一朵紅梅。

日上三竿,宓安終於悠悠轉醒,睜開一隻眼睛瞄了景煦一眼,卻見這人正直勾勾盯著自己,宓安迷迷糊糊,奇怪道:「怎麼醒這麼早?」

他的聲音沙啞,景煦立刻起身倒了杯茶,笑道:「沒睡。」

宓安抿了一口茶:「你可真有精力。」

「年輕自然力壯,我還能與阿宓大戰三百回合。」

宓安將茶喝完,潤了潤嗓子,溫聲道:「滾。」

「不滾。」景煦學會了耍無賴,且越發得心應手,一把摟住宓安就蹭進了他懷裡,宓安用力推開他,惱羞成怒:「光天化日!」

「親一口又不礙事。」

被宓安連罵帶打,景煦終於心滿意足地下床穿好了衣裳,出門將暗衛叫了回來。

耽擱許久,華貴的馬車終於不再停留,一路往京城駛去。

秋去冬來,宓安已經穿上了大氅,晨間霜氣漸重,不知不覺,立冬已經過去了小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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