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於青遠,家中行三。」
「原來是於三爺,不知於三爺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於青遠在進門之際一雙眼睛就滴溜溜不停打轉,此時也將白家看了個大概,對白家的家底有了數,此時又見到白家家主待他這般客氣,背脊不僅挺直了些,端起架子。
「聽聞我那不爭氣的妹妹要與你成婚了?」
白斜水未料到於青遠如此直接,一口茶水剛入肚差些噴出來,當真是苦了咽喉了。
他拿捏不准此人與于敏茵的真實關係,聽其自稱為于敏茵的兄長,白斜水不由有些謹慎起來。
「於三爺從哪兒聽來的傳聞?這種話若是隨意傳出,會毀了於姑娘清白名譽的。」
白斜水之前與于敏茵二人定下婚期,那也是于敏茵不曾提及家人再加上人是從奴隸堆里救出來的,白斜水私以為于敏茵家中早已無人,憐惜于敏茵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家才如此作為。
如今突然冒出位於三爺說是于敏茵的兄長,白斜水為了于敏茵的清譽著想,自然是要否認私下與于敏茵定親的事實,回頭再請媒人上於家說媒定親才是。
誰料白斜水這般說,於青遠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白斜水的鼻子破口大罵。
「難道白家披紅掛綠竟不是為了娶茵兒?你堂堂白家家主,要悔婚不成?我妹妹與你同吃同住這些日子,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行苟且之事,如今你是想吃干抹淨不認帳了?」
粗俗。
這般言語白斜水聽著都覺刺耳,實難相信這位蚱蜢一般的於三爺是嫻靜內秀的于敏茵的親兄長。
白斜水不由眯了眼打量起來。
「來來,於三爺你喝杯茶順順氣,該白某認下的責任白某絕不推脫,只不過白某實在不識三爺是於姑娘什麼人?」
「我,她竟沒與你提起過嗎?我是她兄長!」
「哦?」白斜水試探一句,「我未曾聽於姑娘說過她有兄長啊?」
於青遠那一瞬間的慌亂白斜水沒有錯過,心裡瞭然他並非于敏茵的親近之人,白斜水只靜靜瞧著此人登門想要做什麼。
「是,她確實是家中獨女,未有兄弟姊妹,可我曾祖父與于敏茵曾祖父是堂兄弟,並未出三服,我如何算不得她兄長?」
「既是血緣至親,敢問今年入秋之際於三爺在何處高就啊?」
「自然是在……」於青遠話說一半忽然頓住,他反應過來白斜水在試探他,頓時惱怒,「你不必試探我,當日堂叔獲罪的消息傳到我們家中時,茵兒一家已經下獄流放,我們心有餘而力不足。」
於青遠站定,肅了神色重新落座。
「我們不是沒有想辦法救他們出來,只是我們力薄,等我們打探到消息趕到邶州城時,茵兒早就沒有蹤跡,我們也是費了不少心血才得知茵兒如今跟隨你白斜水到了這蓮州。白家主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可白家主可有想過若被茵兒知曉你如此猜忌她的家人,茵兒會如何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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