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著鳥獸紋玄色常服,玉冠高束,沒有穿紅色紗衣。
他的衣服中凡是帶點紅色的,皆是祭祀或夜宴所用,過於奢華不說,上面皆繡有龍紋,遂只能放棄。
站在通向竹屋的鵝卵石小道上,虞策之緊張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宋祁打著傘撐在他身後,問:「陛下,真不需要我們跟著嗎。」
「不用,你們離遠點,不許來打擾我。」虞策之說。
宋祁沒辦法,只好應是。
虞策之揮退眾人,連守在竹屋旁的竹辭和雕鴞也一併趕走。
他深吸一口氣,頂著昏黃的夕陽,屈起手指,輕輕敲響舒白竹屋的門。
屋門吱的一聲被打開。
舒白穿著月白紗衣,視線不經意從他身後掃過,語氣散漫,「竹辭被你趕走了?」
「夫人說笑了,」虞策之微微頷首,體面道,「她應當是家裡有事,回家了。」
「洗乾淨了嗎?」舒白又問。
「知道夫人喜淨,全身上下我都有認真洗過。」
舒白哼笑一聲,讓開門,「進來吧。」
屋子內沒有燃燭火,有些昏暗,罕見地燃起薰香,奇異的香氣縈繞在虞策之鼻尖。
舒白關上窗戶,剛要轉身,手便被虞策之一把拉住。
他試探性地擁住她,將頭搭在她的肩上,啞聲呢喃,「夫人,我好想你。」
舒白語氣淡淡,「有多想?」
「五年前我就很想,幸好,五年後我終於得到了機會。」
舒白笑了下,她忽然攫住他的下頜,迫使他從她頸間抬起。
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不帶任何感情,卻足夠激烈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虞策之不甘示弱,兩人很快啃咬在一起。屋子裡僅有的陳設桌椅被他們撞到在地。
野獸間的纏綿不帶任何柔情,互相都在嘗試征服。
虞策之忽然將舒白橫腰抱起。
紗帳滑落,兩人衣衫半退,虞策之目光迷離,低頭便要吻上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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