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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確實心虛啊!

他髮妻李氏的確從未說有侯府要娶女兒,甚至連此事也是他在前不久翻出髮妻留給女兒的箱籠,在夾層里找的信和信物。髮妻說那個箱籠要閨女出嫁時再打開整理,若不是方氏想要給女兒說親,他連李氏救過貴人的事都不清楚!

所以即便有信為證,他也不拿出來跟侯府叫板,要侯府一定娶女兒。他本意,不過是要攀上侯府,到了侯府卻變數太多,譬如他先和女兒離了心。

江父此刻悔得恨不得把先前那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他如今真是騎虎難下啊,若強行把女兒帶走,那不就是應了吳氏的話,若叫女兒還知道他先前的打算&hellip&hellip一滴冷汗從江父額間淌下。

&mdash&mdash女兒估計會直接一條白綾吊死,也不會從的!

江父站在門口六神無主,人帶不走,又不甘心應下,絞盡腦汁的在想有沒有迴旋餘地。

一直沒說話的江含音站了起身,她朝著太夫人和老夫人盈盈一拜道:&ldquo音娘有幸得兩位長輩庇護,心中萬分感激,我想與父親說幾句。&rdquo

吳氏猶豫著,太夫人拍了拍長媳的手背,慈祥笑著:&ldquo去吧,一會兒你其他哥哥姐妹會過來,等著你回來認臉呢。&rdquo

江含音杏眼彎成月牙,響亮地回一聲是,精氣神十足的模樣逗得太夫人一陣笑。

她轉身,朝激動對自己表露期待和殷切目光的父親走去。太夫人看著她沉穩的步伐,和長媳道:&ldquo先讓音娘自己試試,若真吃虧,不還有我們呢。&rdquo

吳氏終於坐定,目送她領著江家夫婦往外走。

&ldquo音娘。&rdquo江父走在她身側,看著她細白的側臉,焦急地喊她。

江含音腳步不急不緩,直出了長圓居的大門,在宋銘越不久前停留的芭蕉樹下站定,回身望著被太陽鍍了層金邊的牌匾。

&ldquo爹爹,你回去吧。&rdquo江含音視線從牌匾,看向高遠的藍天。

今日的天氣極好,晴空湛藍,是個適合出行的日子。

&ldquo音娘,你什麼意思!&rdquo江父猛地抓住她胳膊,扯得她腳下踉蹌。

她迎上父親質問且兇狠的目光,這一刻竟然覺得他陌生極了,她忍著疼,也不掙扎,甚至還露出燦爛地笑。

&ldquo爹爹,你原本想送我去的貴人家裡,有幾房小妾?&rdquo

江父正欲拿孝道壓她,本就是窮末的手段了,卻被她冷不丁地問出了一身冷汗。

他這刻終於慌了,連眼神都閃躲:&ldquo你、你在胡說什麼!&rdquo

看吧,到現在還想要期滿糊弄她,既然如此,她也沒有什麼好心軟的。她甩開父親的手,依舊笑著:&ldquo爹爹可知道如今的侯爺乾的什麼營生?錦麟衛爹爹可聽說過?聽說&hellip&hellip天下就沒有他們打探不到的事。&rdquo

江父整個人宛如秋天遭遇冷風的枯葉,惶恐地、狠狠地抖了幾抖,

她全看在眼裡&hellip&hellip覺得解恨極了!

作者有話說:

下次更新在星期一,手速渣,星期天我存點稿子,星期一開始日更。

第7章

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背地裡乾的缺德事總會有暴露的一天。

只是江父沒料到,自己幹的事居然還會有被錦麟衛查出來的一天,或者說&hellip&hellip他完全沒想到如今的威遠侯居然是在錦麟衛當差!

他只想著攀圖權貴,進京匆忙,除了打聽威遠侯府的所在,根本沒多問如今威遠侯領的什麼差職。

如今想起來,他朝守城門的士兵打聽時,那人神色古怪!

錦麟衛啊,那是能先斬後奏,操生殺大權的閻羅王!

江父小腿發軟,惶恐中餘光掃見方氏,手一橫指向她道:&ldquo音娘!叫你去給人當妾都是這個殺才婆娘出的主意,為父捨不得讓你被作踐,這才舍下一張老臉到侯府來提你娘親當年相救的事!那是官老爺,不這樣做他若鐵了心要你進門,為父也毫無辦法啊!&rdquo

&ldquo當家的,怎麼就成了都是我的主意了?&rdquo方氏當即也慌了,尖著聲音大叫,&ldquo不是您先有事去找縣太爺,叫人知道音娘待字閨中?!&rdquo

江含音聽著父親將責任一推到底,一顆心涼得徹底。

如若娘親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如此自私薄情,會不會很傷心。

她眼睫微垂,已經不願意再多看一眼父親狡辯的嘴臉:&ldquo當年的事情已經查清,也有了結果,如此也算爹爹完成娘親的託付了,我送您。&rdquo

&ldquo音娘!&rdquo江父哪裡能就此撒手,伸手拽住要往轉身走的女兒,&ldquo你娘親走得早,你小時候生病都是為父整夜整夜的守在床邊,為父怎麼可能不疼你!昨兒打你,也是為父一時被毒婦蒙蔽&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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