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棠處理完這一封情報,本來要銷毀,但思索了下,隨手擱置在了書桌邊上.....
而這時,她已經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有人敲門。
門開,厲棠看見重傷柔弱的病患冒著風雨來。
「我打擾您了嗎?厲部長。」
「對不起啊,我回去吧,下次等您不忙了再來。」
她扶著門框,虛虛弱弱的,衣袍都透著幾分薄軟,比外面的風雨還風雨。
髮絲上還沾了一些潮濕的雨絲。
是很精心設計的樣子了。
厲棠瞟了一眼,「那你回去吧。」
好氣,這姐姐太難攻略了!
氣死了!
霍憂迅速摁住大部長要關上的門,強行擠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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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棠還是把門關上了,看這人打量屋內的樣子,「說完你的事再暈倒。」
霍憂:「.....」
我在您眼裡就這麼造作啊?
霍憂也是無奈,想當年自己也是說一不二的大女主,來了這個世界,每次要翻身的時候,都被更厲害的大佬盯上。
又得委委屈屈小心做人.....
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布魯克悄然在思維世界嘀咕一句:她這麼抱怨,但我總覺得她好興奮。
神音:是,神經活躍指數超過此前幾十倍,面對那懸空跟大殿下們都沒這麼興奮,又焦慮又激情。
布魯克:越難攻略,她越覺得有動力,就跟狗狗瞧見肉包子似的,包子滾燙吃不上,但它香啊。
神音:也沒那麼誇張,最多算變態吧。
布魯克:那確實,非常變態。
小蘿蔔:你們憋說咯,霍霍她聽得見。
布魯克:知道啊,所以我們就是說給她聽的,哈哈哈哈。
你們這是清明時節墳前蹦迪嗎?
霍憂自然聽到了,忍著脾氣打算事情完了再回去教訓不孝兒女,當前還是得應對厲棠。
「厲部,這怎麼能是我的事呢,我覺得,是我們的事。」
她看厲棠走回書桌,就跟了過去,前者坐下了,她就搭在書桌前面,認真說:「您讓王下赤壁姐姐提醒我的事,我知道咯,是來謝謝您的。」
厲棠不說話,看著她。
好像在說:這是你的事,為什麼提你我?
霍憂:「但我不理解。」
厲棠抬手讓她坐下,霍憂禮貌答謝,坐下了,就跟一個下屬認真跟上司談事一樣,沒了此前那樣虛偽做戲的姿態。
只是這般認真眉眼,反而讓厲棠覺得這人——又要開始了,開始表演。
「您提醒這事,是想讓我回去收拾這個破綻?免得以後被調查。」
厲棠:「是不信我的好意,還是反感我調查你?」
霍憂:「沒,其實是太在意您了,想要確定您對我的真正想法——認真思考了八百個來回,才覺得,您確實是讓我修補破綻,免得被聯邦查到,但,當我修補這個破綻的時候,您才能監視記錄,拿捏這個底子來控制我,是嗎?因為在您提出這個破綻之前,您可能確實發現了這個事實,但礙於您跟學校的合作關係,您只是發現,真要握有證據控制我,第一就得拿那些屍體做調查,拿到確切的數據報告,這就涉及到了養豬場的秘密.....但,意象不會同意,秦伊姐姐那也不會同意,如果要完全拿捏我得冒著毀掉跟意象關係的風險,您反而覺得不值得,所以,在不動學校內部秘密的時候,也不動搖您跟學校合作的前提下,只針對我的行為攝取證據,對您反而是最好的選擇——所以這叫打草驚蛇,對嗎?」
啊?這樣?
布魯克跟神音本來還在為前面的事而想著厲棠好歹是保護霍憂的,聽霍憂這麼一說,一整個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
拂侖一族那邊滿是殺機,沒一個靠譜的,結果被對方針對的本因就是因為教育部,再看,教育部老大也沒把霍霍當人?
布魯克又生氣又害怕,但安靜著,因為霍憂在笑,很從容的樣子。
這些掌權者真的沒有幾個是.....權力的世界真是冷酷。
厲棠也沒有被揭露的惱怒,更從容,甚至嘴角輕微的弧度,「拿捏,你用了這個字眼,是否進一步揣測過我為什麼要非要這麼對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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