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回去,岳之良就在門口等著她,並且小聲告訴她,「少爺回來了,在書房,他知道你今天出去玩了,提前去認錯吧。」
褚雨汐一愣,「認什麼錯?我就和朋友玩了一天,這也錯了?」
岳之良提醒道,「跟你在一起的是個男的。」
褚雨汐,「……」
好傢夥,還真讓人監視她。
褚雨汐也生氣,氣呼呼地去書房找人。
進去時,陳京白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戴著他的金絲眼鏡,正在看書。
他又換了一套西服套裝,今天的西服是土金色,往那里一坐就是別人無法比擬的矜貴。
聽到開門聲,他的視線緩緩地落在她身上,淡漠疏離,仿佛施捨。
褚雨汐知道,他在生氣。
原本氣鼓鼓的人,還是率先敗下陣來。
「今天回來這麼早啊?」
陳京白沉冷的視線看她一眼,繼而再次轉移到書本上,沒理她。
褚雨汐小心翼翼走到他身邊坐下,侷促極了。
「我今天出去找朋友玩了,你應該不生氣吧?」
陳京白語氣沉冷。
「說說,什麼朋友。」
褚雨汐趕緊解釋。
「就那個發小啊,丁彥暉,你見過的,只不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陳京白若有所思地點頭,「就那個總喜歡來找你奶奶嘮嗑的女人的兒子。」
褚雨汐點頭,「對,就是他。」
陳京白一把扔下手中的書,將她抱過去坐在腿上,眼神忽而陰沉冷寂,「我怎麼記得,她總想把你說給她兒子呢?青梅竹馬?」
褚雨汐感覺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嚇得抓住他的手,「沒有沒有,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我們的關係真的很純潔,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鬆開。」
陳京白的脖頸上見了青筋,低著眼,眼鏡後的一雙眼睛嚇人得很,「繼續說。」
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可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褚雨汐還想解釋,就感覺有什麼卡在了她的入口。
是陳京白的手指,她倒吸一口涼氣,「你聽我解釋完再發瘋行不行?」
陳京白順勢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手工雕花的黃梨木書桌上,褚雨汐的牛仔褲已經到了腿腕。
她瑟瑟發抖地抓著陳京白的右手,指甲掐著他的手掌,「痛。」
右手被她兩隻手掐著,陳京白戴著佛珠的左手繼續攻城略池,他修長的左手中指已然被淹沒半截。
褚雨汐終於哭出來,「嗚嗚嗚一句解釋都不聽,就知道欺負我,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陳京白的一個指節都沒進去,就遇到了阻礙,很清晰的感覺,他眸色一沉,緩緩將手指拿開,「沒破?」
褚雨汐兩手撐在桌子上,感覺冰冷的桌沿硌著她的皮膚,她抽泣著,「破你瑪,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