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都是周皇后不知怎地惹了太后厭棄,太后這是要親自培養出一個能幹合意的皇后出來,雖然不會馬上廢后,但一等那位周家小姐誕下子嗣,如今的周皇后就會被送進除華宮了。」秀婉惋惜道,「奴婢瞧著周皇后為人和藹,對宮人們也都十分和善,也不知道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蘇如繪手裡拈了一支紫毫正在點一朵梅花的花瓣,聞言手下頓時一頓,道:「什麼事?」
儘管窗戶開著,院中一目了然,但秀婉還是俯耳上來,輕輕道:「宮中傳說,太后之所以厭棄了周皇后,是因為她謀害皇嗣!要不然,怎麼在太子殿下降生前,宮中除了一個樂安公主,一個皇嗣都沒活下來?」
蘇如繪的眉心緊緊皺起,輕叱道:「這種話,以後絕不可說!」
「奴婢知道,奴婢自是不會多嘴,周皇后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與小姐又沒幹系,奴婢哪裡會去多嘴?只是每次去御膳房領膳時,總能聽見這樣的說法罷了。」秀婉低聲道,「如今看來,小姐與二殿下關係甚好,卻與太子殿下不甚親近,是極聰明的。」
蘇如繪瞪大了眼睛,幾乎就忍不住將母親告訴自己的話說了出來,但還是理智的忍住了,只是覺得此事越發複雜。連秀婉這穩重又無關係的人都會說這番話,顯然一是不看好周皇后的後位,二是也隱隱相信,周之子謀害皇嗣。
否則,不會拿甘然出來說話。
究竟是誰在插手,把渾水攪得更是晦明不清?蘇如繪沉吟了片刻,直到筆尖一滴硃砂自己落下,恰恰將那朵梅花補全,她才反應過來,道:「你與我說說,最近甘然和太子那裡都是個什麼情況?」
「小姐可算主動關心這些事了,這段時間瞧您縮在這裡也不出去,奴婢只當您還和二殿下慪氣呢!」秀婉非常高興,「二殿下這段時間被貴妃拘在西福宮,輕易不肯放出去,不過懷真郡主、皇后那裡的宋氏、張氏,一個個都尋了不少藉口去西福宮請安,還送了不少香囊荷包之物,但貴妃輕易也不肯讓她們見到二殿下。」
說著秀婉還自以為體貼的安慰蘇如繪道:「二殿下也沒主動去見她們,只是被貴妃逼著每日乖乖的去上書房跟著師父認真的溫書習武,奴婢想著,若不是貴妃現在盯著殿下,殿下是一定會來找小姐的。」
蘇如繪嗤笑一聲:「太子呢?」
「東宮最近倒是經常去給皇后請安。」御膳房還真是什麼消息都能聽到,只是秀婉對這個生母即將被廢的太子興趣不大,只隨意道,「不過原本未央宮裡的宋氏、張氏都會尋出許多藉口和機會來與太子說話,現在卻是全把心思放到西福宮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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