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淑妃竟會與皇后聯手。雖然慧妃膝下也有皇子,可六殿下才多大?」蘇如繪感慨道,「就這麼被拆了個骨肉分離,也不知道景妃去到行宮告訴慧妃後,慧妃有多難過。」
「六弟年紀是不大,但父皇春秋正盛,未來不可或知。」甘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悠悠道,「父皇可是先帝年紀最小的皇子之一!慧妃自以為避到了宮外就可以讓六弟平安長大,原本宮裡也確實就要忘記了,誰知這回有孕不說,還偏偏折騰得這麼大動靜,若是她膝下有了兩個皇子,那分量就不一樣了,周后與淑妃怎麼能夠放心?」
蘇如繪肅然道:「難怪你要日日守到貴妃娘娘這裡來,只是……」她四顧暖閣無人,但還是走近幾步,湊到甘然身前,踮起腳,附耳低語,「若貴妃娘娘也誕下皇子,那娘娘的心……」
她話音未落,忽然腰上一緊,蘇如繪大驚,只是甘然攬住她腰,卻也沒進一步做什麼,也附在她耳畔低笑道:「不必擔心,母妃一向聰慧,就算是位皇弟,但年紀幼小,少不得要我這個皇兄照料!」
蘇如繪面上一紅,伸手在他臂上一推,嗔道:「放手,這成什麼樣子?」
「這裡又沒人,有什麼樣子不樣子?」甘然笑著撫了撫她的鬢髮,憊懶道。
「我是尋機出來與你說事情的,這會該回去了,一會還要去德泰殿侍奉太后晚膳。」蘇如繪只得道。
甘然這才放了手,道:「我剛才看到你仿佛是帶著浮水來的?怎麼沒帶秀婉?」
「白鷺、飛鷗兩個畢竟是新來的,老把她們單獨放在玉堂殿怕是不放心,因此留著秀婉盯著。」蘇如繪道。
甘然瞭然:「原來也是兩個不安分的,你發現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是上回帶著秀婉與浮水去上林苑中那次,回去後,秀婉發現她在內室妝奩上做的暗號被人動過,那妝奩里一些首飾也仿佛被人試戴過……」蘇如繪臉上現出一絲厭惡,「後來把我那些首飾找個藉口都賜了人。」
「真是好大膽的奴婢!」甘然搖了搖頭,「慧妃離宮多年,流霞宮沒有了主位在宮裡約束,越發不成體統了!」
蘇如繪頓時眼睛一亮:「你說的對,既然慧妃回來了,自然還是要讓慧妃娘娘用她的舊人才體貼!」只是她說完又蹙了眉為難道,「但若換上兩個誰又知道是什麼來路。」
「再怎麼什麼來路,這宮裡膽子大到敢趁主子不在,擅動妝奩的奴婢也還不多。」甘然冷笑道,「我母妃最信任最倚重的就是念夢姑姑,母妃那裡的好東西多的是,你看除了母妃主動賞賜給念夢姑姑的外,姑姑可會隨意碰其他的?」
蘇如繪一撇嘴角:「念夢姑姑是貴妃娘娘的陪嫁,我從前在家裡的侍女雖然沒心機,卻也斷然不是這等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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