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外面吃飯身上都會沾染上食物的氣息。
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兩位這邊請吧。」沒一會兒店員將我們帶到一個小桌落座。
司淵沒嘗試過火鍋,我只好自作主張點菜了。
直到端上一盆鴨血的時候,他的瞳孔都放大了。
「這…」
我強忍著笑意,將燙熟的肉和菜一筷子一筷子的夾到他碗裡。
他不太能吃辣。
但鴨血這種東西放清湯里煮略微有點腥。
我只好滿懷期待的示意他嘗嘗這紅油湯鍋里煮出來的鴨血。
僅僅只是吃了一口。
他便灌下了一大杯水。
我望著他睫毛微顫唇周泛紅的模樣,鬼使神差般的開口道。
「你看起來很好親。」
「那我再多吃一口。」說著他就將我碗裡的菜夾走塞進嘴裡。
我忽然覺得我們之間的身份調轉了過來。
從前是我唯唯諾諾的老是被他撩撥到面紅耳赤。
畢竟身為塗桑時,我也只有區區二十幾年的閱歷。
如今他在我面前倒像是個小孩。
不過我確實年長他許多。
「臨近子時,外面的遊客還這樣多。」我看著玻璃外的人群若有所思。
「不急於一時。」司淵淡淡的開口道。
「也是,平靜了這麼多年的鎮子,哪能我一來就剛好被我撞見那東西呢。」
剛好這裡的環境讓我感覺舒適。
可以考慮多待一些時日,不必著急離開。
還得用實打實的誠心去拜訪首飾店的老婆婆。
難得遇上這樣高深莫測的人,能有些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酒足飯飽過後我挽著司淵來到了河邊消食。
夏夜的徐徐晚風倒是吹得人十分倦怠。
我望著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失神,大腦處於放空的狀態。
白天的那種嘈雜聲逐漸散去。
只有遠處的燒烤攤還隱約有年輕人在喝酒划拳。
「十二點了。」司淵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你能感覺到有什麼變化嗎?」我四處張望。
只見他搖了搖頭。
這古鎮的半夜甚至連孤魂野鬼也看不見一隻。
「這地方平靜的過於奇怪了。」我沉思道。
「山邊再轉轉?」司淵提議。
找了個四下無人且監控盲區的地方我們迅速來到了離住處不遠的山下。
一絲陰冷的氣息都感受不到。
於是我不死心的化為原形用尾巴卷著司淵的手臂一路狂奔到了山頂。
站在大樹的尖端俯瞰整座古鎮的全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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