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攪!」
唰!唰唰!
「收!」
唰!
「很好。」秦鐸也看著,很滿意,朗聲道,「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能練到這個程度,足以證明你們的優秀!」
秦鐸也將長棍放回蘭錡中,走到行伍的正前方,看著刻苦訓練、大汗淋漓的大魏健兒,笑了下,說:「可以將長棍放下了,明日我還會到,記得準時集合。」
將士們如蒙大赦,一個個疲憊地癱倒在地上。
秦鐸也向藺棲元道別,轉身向校場外走。
他走到秦玄枵身邊,眉眼就緩和下來,帶這些笑意。
秦玄枵板著臉,生硬地給他披上大氅,又將熱騰騰的糕點塞到他懷裡。
「給你帶的。」秦玄枵悶聲說。
秦鐸也聽了,抿了抿唇,將笑意遮掩回去,他歪了歪頭,故作驚訝,「咦?好酸,誰把醋罈子打翻了?」
秦玄枵:「......」
第99章 兩地似乎離愁(含加更)
回到含章殿用過晚膳後,秦鐸也坐在桌案前,他抬手點燃了放在桌角的燭燈。
嚓地一聲,一片暖亮的光落在桌案上。
秦鐸也一旁的從木架上取下幾卷竹章,放在桌角,又展開了一張新紙,用鎮紙壓住邊緣,提筆蘸墨。
剛寫下幾個字,忽然被人從身後籠住。
將筆擱在筆山上,秦鐸也微微回頭,伸手覆上秦玄枵落在他腰間的手臂。
「怎麼了?」
秦玄枵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一整個圈住他,悶悶地問:「今夜還要處理政事麼?」
「嗯,」秦鐸也點點頭,「我寫一下新的政令。」
忽然整個身子騰空,秦玄枵將他攔腰抱起,向上一抬,翻了個身,讓他坐在桌案上,回身面向秦玄枵。
「想你了。」秦玄枵俯身伸手撫上他的面頰,拇指恰好落在鼻樑處的紅痣上。
秦玄枵用手攬住他的腰,向前貼上額頭,然後低聲問:「......可以嗎?」
「你指哪方面?」秦鐸也將他推離些許,點了點唇,直截了當地說,「親吻,可以。但做那事,不行。」
「我明日還要去校場,不便行房事。」
忽然眼前一花,他被秦玄枵一把按在桌案上,他高束著的髮帶被扯落,墨發披散下來,散在白紙上。
下一秒,疾風驟雨一樣的吻就撲面而來,秦玄枵像是憋久了,這個吻又急又凶,帶著十足的侵略意和占有意味,許久都未鬆開,直到他被親吻的連舌根都在發麻,頭腦因缺氧而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