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排除是同一個兇手根據被害人的不同而轉變作案手法,傷情也一樣。」趙辰扁了扁嘴,拿手背推了推眼鏡,「基於我們在三具屍體上都找到了同一種纖維這個情況,我認為併案並不是不合理的。」
林奈、湯芒幾個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心說趙法醫就差把「我無腦支持蔣隊」寫臉上了。
杜同舟一個研究心理學的自然也能看出趙辰心裡的小九九,他低了頭無奈地笑笑,又轉身去看蔣天奇:「蔣隊,刑偵要講邏輯和證據。」
「小同志,辦案也要講靈感。有時候就是靈光一閃,哎,案子就給破了。」蔣天奇晃了晃手指,「聽過那句名言沒有,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一些……」
蔣天奇不大記得詞兒,自己跟著曲調哼了哼,才繼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我們一線辦案,講的就是莫名其妙,不是,漫不經心,也不是,張威,你說。」
「……靈光一閃。」
「對!靈光一閃!」蔣天奇點了點手邊的資料,「我是這麼看的啊,杜教授,您給研判研判。我覺得,這三起案件有一定的聯繫,之所以既相同又不同,是因為兇手不是一個人。」
「靈異事件?」湯芒嚇了一跳,趕緊雙手合十,猶嫌不夠,又在胸前比劃了個大十字,「可不興說這個啊,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蔣天奇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學習學習邏輯重音?!兇手不是一個人,可能是多個人。」
杜同舟蹙了蹙眉頭問:「蔣隊這麼說有什麼理由嗎?」
「經驗。」蔣天奇道,「初步偵查階段不需要太多邏輯,更不能扣細節。雖然三個死者目前查不出有什麼交集,但光是眉心的煙疤就已經說明兇手在做標記了,他在告訴我們,這是他犯的案子。即使每起案子咱們或多或少都能找出不同之處,但大致方向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把人活活干窒息了,這是目的,手段只是達到目的的途徑。再結合兇手沒留下一點證據這點,我覺得有人協助的可能性更大,起碼我做不到一個人帶這個人質滿北京散去。」
會議室里又陷入了沉默。
蔣天奇說得有道理,符合一線刑警查案時抓大放小的風格。
但杜同舟說得也很在理,畢竟這三起案子兇手的行為邏輯是有矛盾的。
「得了,咱們可以先放放並不併案這事兒。」林奈接了個電話回來,朝眾人說道,「有派出所接警,提供了一張第三起案件死者的照片,裡頭有第一起案件的死者,她們之間的聯繫找到了。」
蔣天奇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風風火火就要出門。
「我去吧,做筆錄這事兒不勞蔣隊了。」林奈說完,就和湯芒一起出了門。
她知道蔣天奇這兩天值班已經累得快暈菜了,索性攬下這活兒,讓蔣天奇也休息休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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