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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秦王殿下方才所述,事情的不合理之處黎左司諫先時已經申辯過,顯然兩人都是冤枉的,不過,此事無法放在明面上大張旗鼓的審理,得看看先如何壓下去為宜。」

「為何?」穆詣有些不忿,他主理外事多年,還沒遇到這麼大膽的番邦,「此事明顯是胡旗做局,就該審個水落石出打他們的臉!還是若素以為無人能將此案審明白?」

肖瑜輕輕搖了搖頭,對著穆詣拱手道:

「一來,此事本就算不得什麼光彩之事,明面上審理對容少卿和黎左司諫名聲都有損,二來,蘇迪亞公主之事是和談定下的,出了這檔子事兒,無論公主是否主謀,大成都不會有世家肯娶她,那和親之事又當如何算?」

成禎帝不露聲色,「你有主意了?」

肖瑜低眉斂目,「和談之事,互放被俘將領和公主和親既已定下,就莫要再給前方增添負擔。若胡旗揪著此事不放,不妨就私下查個水落石出,屆時與胡旗博弈歲幣一事,想來胡旗使臣鬧了這兩齣,也是為著歲幣。若是胡旗願意配合大成將此事壓下,那陛下不妨就悉心為蘇迪亞公主擇個佳婿,算是對她識時務的嘉勉。」

成禎帝未置可否,只對著穆謙吩咐道:「明日朕得空,你宣胡旗蘇迪亞公主和使臣來暖閣。」

「是。」穆謙嘴上領了命令,心中一直掛念著一直羈押在樞密院的黎至清,忙道:「那成業和至清怎麼辦?聽說被皇兄扣在樞密院了。」

成禎帝沉吟半晌,「現在把人帶到暖閣來。」

穆詣應了一聲出去傳令,不多時人便到了,不過來人只有一個容成業,卻不見黎至清。穆謙見狀,剛想開口詢問,卻被肖瑜一把扯住,朝他搖了搖頭,警告的意味甚是明顯,穆謙只得作罷,靜觀其變。

容成業入內,本來想撲到成禎帝跟前大訴委屈,眼見著自家兄長在,不敢放肆,規規矩矩站到他身側,然後在御前行了禮。

成禎帝不叫起,他便在地上乖巧地跪著。

「朕有沒有說過,不許你再卜卦了?」成禎帝開口皆是帝王威嚴,「不僅不聽話,還鬧出了這樣的笑話,丟不丟人!」

容成業被訓得不敢抬頭,他仗著成禎帝寵他,委屈道:「這事兒能怪臣嗎?要不是關係到大成的顏面,臣哪能這麼沉不住氣,再說了,臣熬夜了一夜找那塊破石頭,整個人疲乏不已,哪能想到第二天會出現在那個女人的床上?還是跟黎兄一起,哪有這麼荒謬的事!」

「你還有理了?」成禎帝把茶盞重重地往小几上一拍。

容成業被嚇得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

容成業提起黎至清,成禎帝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人,「不是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麼,怎麼只來了你一個,左司諫人呢?」

一聽這話,容成業沉不住氣了,膝行上前抱住成禎帝的大腿,開口就帶了哭腔,「舅舅救命啊,午後黎兄發起了高熱,這會子人已經昏迷不醒了,樞密院也不肯請太醫給他瞧瞧,簡直是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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