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剛養出來的指甲,瞬間被踢劈了三隻,血從指尖滲出,在門上留下一片斑駁。
蕭老爺不耐煩地罵道,「來人,還不快把她帶走,這女人給我臉上抹黑,留她在府里一時,就是髒了我府上的好地兒!」
一旁的方氏也仗勢點頭,對牙婆子喊話,「老爺說的是呢,這不守婦道的東西當年私通,生下野種,如今就該把她賣到窯子裡,也算是合了她的本性。」
蕭夫人心頭絕望,眸底本來已如同枯井,不見半分光亮了。
可一聽蕭蘭衣也被連累辱罵,她渾身一顫,猛的就迸發出一股力氣,朝著方氏撲了過去。
「不許你這麼說我兒子,他是世上最好的孩子,容不得你污他辱他!」
「他才不是野種!」蕭夫人的淚水幾乎噴涌而出。
俏美人方氏嚇了一跳,忙躲到蕭老爺身後,「老爺您快救我。」
見狀,蕭老爺更怒了,抬腳對著蕭夫人的頭頂,「你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還敢對我的新夫人動手,我看你真是把賤骨頭,就是欠人把你踩扁了跺爛了!」
說罷,他就要狠狠踹向蕭夫人,這時姜豐澤衝過來,一把揪住他脖頸給掀翻在地。
「不許傷蕭夫人。」
「還有,再敢說蕭蘭衣一句野種試試!」他眸色淬著怒,瞪住蕭老爺和方氏。
第448章 不許罵他野種
蕭老爺被摔得一懵,趔趄著爬起身,正開口要罵。
可見姜豐澤高大威嚴,還冷冷盯他,他頓時就不敢太大聲了。
「你!」蕭老爺擋住方氏,有些懊惱,「原來是姜伯爺來了。」
「可我蕭府處置家事,發賣個棄婦,你們過來插什麼手。」他嘴硬喊道。
姜豐澤扶起蕭夫人,沉聲道,「你若真休了蕭夫人,那她就不再是你們蕭家人,就由不得你打罵。」
「而你眼下還要強行發賣,那便更是強占百姓、拐賣人口,當屬重罪,當然人人可管!」
蕭老爺被噎了一下。
倒沒想到這一說。
姜豐澤又揪住他領子,「還有,蕭蘭衣有官職在身,你沒來由的把他關了,就是對朝廷命官施私刑,也是不合南紀律法,快點放人!」
蕭老爺老臉一僵,嘴巴張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眼看勢頭不妙,這時方氏掐著水蛇腰,還想出來攪和,「好啊,你們一個兩個有官職的,想拿官威壓人,欺負我們這些商賈之家是吧。」
「那我就跟你算算。」方氏自作聰明,哼了一聲,「那蕭蘭衣壓根不是老爺的種兒,白吃白住我們蕭府多年,花了不知多少萬兩銀子,只要你們替他把銀子還了,我們這就讓你們見人!」
馮氏一聽怒了,擼起袖子就衝過去,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還你們蕭府?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兒裝腔拿調!」
馮氏指著方氏她鼻子,破口大罵,「蕭蘭衣是正兒八經,記在蕭家族譜上的獨苗,你個倒貼上來的外室,以為會扭個騷腰,就能登堂入室做主子了?還敢跟他算帳,也不看你配不配!」
方氏臉上火辣辣的,眼睛都快氣直了。
「你、你們憑什麼動手,這可是在我們府上!還有說誰不配呢?」
李七巧三兩步上前,抬手就戳她眼睛,「誰讓你長了黑心爛肺,打你就打你了,難不成還要挑地方嗎?」
「呸!」李七巧又啐道,「我們過來之前,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家先前訛蕭老夫人不成,就把你送到蕭老爺榻上,你還真是為了銀子不嫌寒磣。」
馮氏也擰著眉冷道,「還罵別人是賤骨頭,看你不過才十八出頭,就委身於個都能給你當爹的窩囊廢,要我看你才是下賤胚子!」
她們婆媳倆聯手,嘴上手上都是強者,罵得方氏臉都沒血色了。
方氏是個沒吃過苦的,又年紀輕輕,哪裡受得了這一通啐。
她死咬著嘴唇,要哭不哭的,血都快咬出來了。
這時,蕭夫人一瘸一拐,走上前悲戚開口,「原來你是那姓方的女兒,你好歹也是個女人,難道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當年,我在莊子上被人侮辱,帶頭的就是你爹那個禽獸!」蕭夫人流下淚水,目光充滿怨念。
馮氏聽了更覺惱火。
始作俑者的女兒,竟敢倒打一耙,還想拿過去的事情辱罵蕭夫人?簡直是沒天理了。
她咬緊牙齒怒罵,就要去抽爛方氏的嘴,「原來你是那禽獸生的,看來你才是真的野種,是老野狗的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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