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起身,快步走到軟榻前,朝阿忍和九兒離開的方向指過去。
「那兩個婢女,今晚必須死。」
姜歲歡「啪」地一聲合上書本,「多餘的廢話自不必說,直切主題吧。」
秦淮景神色微怔,「什麼意思?」
姜歲歡開門見山的問:「像條瘋狗似的闖到我面前,是不是在蕭令儀面前受了窩囊氣?」
「你敢說我是條瘋狗?」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想到蕭令儀以腹中孩兒的性命相逼,秦淮景覺得這件事情必須儘快得到解決。
在軟榻旁的椅子上坐下,秦淮景強迫自己不要在姜歲歡面前盛氣凌人。
「歲歡,夫妻一場,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聊一聊?」
姜歲歡語氣軟軟,「好啊,你說,我聽。」
看到她那無害的眼神,秦淮景才意識到,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他在大發雷霆。
姜歲歡的情緒始終很穩定。
就連被要求自貶為妾,她也不會像蕭令儀那樣對著他大吼大叫。
印象中的蕭令儀知性大方,就算遇事也不會失態。
可是今天,蕭令儀的種種表現,讓他懷疑自己心心念念所愛之人,是不是被人給奪舍了。
第45章 解決之策我來出
明明姜歲歡的年紀比蕭令儀還要小几歲,卻無形象迸發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悠然氣度。
也許過去那些時日,他從未真正了解過此人。
這一刻,卻生出了幾分探究之意。
壓下火氣,秦淮景漸漸冷靜下來。
「既然你說直切主題,我也不與你虛以委蛇,蕭令儀懷孕了你知道吧?」
姜歲歡輕輕嗯了一聲,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
仿佛秦淮景在說的,是與她完全不相干的事。
換做任何人,得知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有了孩子,都不會這般沉著冷靜。
要麼像蕭令儀那樣大發雷霆,要麼將眼淚當武器,尋求男人對她的愧疚與憐愛。
可姜歲歡什麼都沒做。
秦淮景莫名生出一股憋悶,忍不住再說些什麼想要狠狠刺激她。
「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是我的?」
姜歲歡不痛不癢的又嗯了一聲。
「伽藍寺門前見到她時,看出她至少懷了兩個月身孕,再過些時日,她的肚子要顯懷,恭喜你要當爹了。」
秦淮景表情很凝重,「我希望這個孩子會成為我的嫡長子。」
姜歲歡笑容不變,「精神上支持你。」
秦淮景神色一松,「你答應了?」
姜歲歡:「只要你事情辦到位,我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秦淮景:「你是不是還要讓我還銀子?」
姜歲歡:「給我一個必須施捨你的理由。」
施捨二字,戳到了秦淮景的痛處。
「夫妻一場,你非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姜歲歡眼底儘是諷刺之色,「我把你當丈夫,你卻拿我當金庫。用我的銀子給別的女人買東珠時,不覺得這錢花得燙手?」
怒氣猛地又竄了上來,想要發火大吼幾句,又被秦淮景狠狠按了回去。
「歲歡,我當日娶你,是真心喜歡你。」
姜歲歡抬手打斷他的醞釀已久的憶往昔。
「我沒興趣聽這些廢話,想讓蕭令儀的兒子成為你的嫡長子,就割肉放血拿出誠意。」
秦淮景陰陽怪氣地問:「你眼裡是不是只有銀子?」
姜歲歡挑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難道不是千古不變的硬道理?」
秦淮景乾脆破罐子破摔。
「我目前只是朝廷從四品,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何況你這樣咄咄相逼,非但改變不了眼前的現狀,還會讓我越來越生厭。」
姜歲歡被他這番無恥之言逗笑了。
「你生不生厭,關我屁事?」
秦淮景沒想到她說話竟然這樣粗魯,倒有些顛覆他從前的認知。
「姜歲歡,我們非要在這種無意義的話題上繞彎子嗎?令儀腹中懷了我的骨肉,我想給孩子一個名分怎麼了?」
印象中的姜歲歡柔弱好欺,為何現在變得這樣無理取鬧?
姜歲歡反問:「我阻止你給名分了?」
秦淮景態度很強硬,「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明顯不想讓令儀的孩子成為嫡長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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