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對管理中饋這種事一竅不通。
說秦家現在四面楚歌也不為過。
秦淮景壓下心中對九兒的不滿,目光執著的看著姜歲歡。
「念在往日夫妻一場,請你聽我把話說完。」
九兒急了,「我說你這人……」
姜歲歡抱著雪團兒走到門口,「何事,你說!」
看著近在咫尺的姜歲歡,秦淮景心頭微微一跳,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也湧上心頭。
好奇怪,兩人從前可是夫妻。
雖然沒走到圓房那一步,每次見面時,也從未有過此刻這種侷促的感覺。
他在怕她?
可真是荒謬至極的一個結論。
壓下心底這些奇怪的念頭,秦淮景問:「能不能進去與你說?」
臘月的京城天寒地凍,站久了,凍腳。
姜歲歡笑得一臉和善,說出口的話卻充斥著冷酷,「不能!」
秦准景覺得尊嚴受到了挑釁,一股無名火也在瞬間衝到腦際。
「你!」
又想像從前那樣對她頤指氣使,忽然想到此行的目的。
「知道你心中記恨我當日所作所為,事後想想,確實是我沒站在你的立場考慮問題。假如當日……」
姜歲歡打斷他接下來的長篇大論。
「講重點。」
這已經不是秦淮景第一次在姜歲歡面前吃癟。
明明兩人剛成親時,她性格溫順,脾氣又軟,就像糯嘰嘰的豆沙包。
為何闊別兩年沒見,她的變化如此之大。
按下心底莫名的憋屈,秦淮景只能講明今日前來的最終目的。
「李嬤嬤說,在奉安時,母親的身體被你調理得已經漸好,近日母親又病了,我來叫你回去看一看。」
「回去?回哪?」
九兒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小姐與你已經沒有關係,還請秦將軍說話客氣點。」
這秦淮景真是腦子有病。
明明上門有求於人,說出來的話卻句句不客氣。
姜歲歡也沒給秦淮景留面子。
「我不是郎中,沒義務上門幫人診治。令母病了便另請高人,別誤了最佳治療時間。」
秦淮景沒想到姜歲歡說話這麼不留情面。
「她好歹也是你的婆母,你不能不顧她的死活。」
姜歲歡皺眉,「是不是每次都要我提醒你已經被我休掉了。」
「你,以及與你有關的任何人,從我休掉你的那一刻起,生死都不再與我有關係。」
秦淮景被懟得心中陣陣發堵。
「你一點都不念夫妻舊情?」
姜歲歡反問:「我們之間有什麼舊情?」
「哦,也並非沒有,兩年時間,你從我手中拿走了十萬兩銀子。」
「美其名曰是為朝廷建功,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你拿著我的銀子在外面養女人。」
十萬兩銀子這件事,勾起秦淮景很多不美好的回憶。
「雖然我現在拿不出證據,可我知道,令儀被坑掉的那萬兩黃金,其中定有你的手筆。」
令儀與他爭吵時曾說過,在如意樓見過姜歲歡,還揚言那些黃金就是被姜歲歡騙走的。
姜歲歡並不介意讓秦淮景知道她是主謀,否則那日也不會故意拿著金錠子讓蕭令儀捕捉到她的身影。
她要用這種方式告訴這二位,想從她手中占便宜,就要做好隨時被陰的心理準備。
「秦淮景,你今日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先是敘舊情,又把他母親搬出來,現在還想拿蕭令儀被坑走的萬兩黃金做文章。
秦淮景知道在話術方面不是姜歲歡的對手,便直切主題道:「我想讓你救我母親。」
姜歲歡也不廢話,「可以,出診費三千兩。」
秦淮景瞪圓雙眼,「三千兩?你怎麼不去搶?」
姜歲歡柔柔一笑,「拿得出診金,我隨你入秦府;拿不出診金,就別在這裡嘰嘰歪歪。」
沖九兒使了個眼色,姜歲歡頭也不回地命令道:「關門!」
「等等!」
秦淮景還要再爭取一下,九兒已經不客氣地在他面前將院門合上。
看著面前緊閉的院門,秦淮景心中一陣失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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