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喚他祭酒大人。
秦朝朝和秦悠悠叫他二公子。
還提到了京城久負盛名的萬宗書院。
姜歲歡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已經猜出此人的身份。
相府二公子,萬宗書院的掌控人,兼任國子監祭酒,也是她血緣上的二哥,姜敘白。
到今日為止,丞相府所有與姜歲歡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全部在她面前混了個臉熟。
難怪京城所有的貴女擠破腦袋也要嫁進丞相府。
姜家這三位公子,用人中龍鳳來形容也不為過。
容貌最甚的,當屬這姜二公子姜敘白,果然最後出場的,才是最驚艷的那一位。
容嶼是第一個瞧不起姜歲歡的,「區區賤婢,還不滾開?」
姜歲歡不但沒滾,還悠然自得地當著眾人的面繼續往嘴裡塞點心。
「難得目睹一場有趣的爭端,不看個過癮,豈不可惜。你們接著演,我保證不說話,不打擾,不參與,不評論。」
容嶼沒想到一個婢女膽子竟然這麼大。
「主子面前,豈容你一個婢女放肆?」
姜歲歡被逗笑了,「你是誰的主子啊,咱倆熟嗎?」
司辰說得果然沒錯,鎮國公西府的公子,可比東府那邊差遠了。
容嶼轉頭問向秦悠悠,「這個賤婢是不是你們榮親王府的?」
許是姜歲歡偽裝得太成功,說話時又故意變了些聲線,秦悠悠根本沒認出對方的身份。
「她不是我們王府的婢女。」
秦悠悠厲聲問:「你主子是誰?」
隔著一段距離,姜歲歡說:「我主子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親眼看到那幅畫軸是被你自己毀掉的。」
「秦大小姐平時沒少玩這種算計人的伎倆吧,讓我來猜猜事情的起因,那位小公子……」
姜歲歡用下巴指向秦沐澤,「他爹通過各種關係,想把他送進萬宗書院。」
「久聞萬宗書院門檻極高,有資格成為書院的學生,就等於在身上鍍了一層金。」
「你擔心他日後有大成就,故意在字畫主人的必經之路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場戲。」
「目的是什麼,長腦子的人我想都能猜得到。」
「只要讓字畫主人敗了對小公子的好感,就算日後進了萬宗書院,也會被處處穿小鞋。」
「好好一位小公子,必會因你今日這番舉動前途盡毀。」
說到此處,姜歲歡沖秦悠悠豎起一根大拇指。
「秦大小姐算計人的法子真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秦沐澤也沖姜歲歡豎起一根大拇指,「這位姐姐好思路。」
秦朝朝怒不可遏地瞪向秦悠悠,「那婢女說的可是事實?」
秦悠悠尖聲喊道:「當然不是,她誣陷我。」
容嶼氣壞了,「大膽,秦小姐的名聲豈是你一個賤婢有膽子折辱的?」
姜歲歡看都懶得看容嶼一眼,她目光逼向姜敘白,「這位公子怎麼想?」
姜敘白負手而立,神色冷淡,仿佛對周遭發生的一切都不關心。
似有似無地嗯了一聲,姜敘白說了今天的第二句話,「很有趣的一番狡辯。」
姜歲歡也不惱怒,「是不是狡辯,天知地知,聰明人皆知。」
言下之意,凡是質疑我的,都是蠢貨。
秦悠悠迫不及待地在姜敘白面前自證清白。
「二公子,別聽那婢女胡說八道,弟弟和妹妹看我向來不順眼,那婢女定是她們找來磋磨我的。」
「整個京城,我最敬重的就是二公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二公子的字畫使壞。」
「何況我只是榮王府的養女,平時討好弟弟妹妹都來不及,又豈會如那婢女所言,處心積慮去算計她們,我是冤枉的啊。」
秦悠悠控制不住地淚如雨下,把無辜小白蓮的形象演繹得無可挑剔。
姜敘白對秦悠悠的眼淚無動於衷,倒是把容嶼心疼壞了。
「秦小姐,快別哭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相信你絕無害人之心。」
又狠狠瞪向秦朝朝姐弟。
「京城誰不知道你二人最擅長欺負秦大小姐,就算她是王府養女,也是被冠了皇姓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秦沐澤嚷道:「閉嘴,休想在我面前指摘我姐姐。」
容嶼冷笑,「你姐姐惡名早已在外,還需要我指摘嗎?」
「你……」
秦沐澤就要衝過去與之理論,被秦朝朝一把拉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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