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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這種草根階級,言語上冒犯了令千金,被凌遲處死恐怕都不能解其心中怨恨。」

「人家只是派殺手取我項上人頭,我識趣一些給了便是。」

「偏在那晚,讓我巧遇姜大人。」

「不但被您救了一命,還惹出這一連串糟心後續,著實是我不識好歹了。」

恭恭敬敬福了一禮,姜歲歡語氣平和地說:「大人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至於認親,高攀不起,便這樣吧。」

姜知瑤豈能認下這樁罪責。

「姜歲歡,你憑什麼說買兇殺人,想要取你項上人頭?」

就算事情真是她做的,也不能在父母還有兄長們面前坦白承認。

姜歲歡一臉無辜地說:「買兇殺人的幕後指使者來自丞相府這件事,是姜大人親口與我講的。」

轉而看向姜政言,「大人,難道我方才所言有假?要置我於死地的殺手並非相府之人所雇?」

姜知瑤淚眼婆娑地問:「爹,您就由著她當眾冤枉我?」

轉身撲進盛婉書懷中,姜知瑤哽咽地說:「娘,女兒自問這十八年來乖巧懂事,從未做過讓相府蒙羞的事。」

「可是眼下不但被冤枉是冒牌貨,還被扣上買兇殺人的罪名,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嗎?」

在賣慘這方面,姜知瑤多年以來頗有心得。

而姜家最吃她這套的,非盛婉書莫屬。

不管姜歲歡抓到什麼證據,抵死不認就對了。

第156章 一場公開審判

抱住撲進懷中的女兒,盛婉書果然同情心泛濫。

許是多年來她被丈夫和三個出色的兒子保護得太好,從未經歷過現實打磨的她,不相信世間還有污垢存在。

知瑤是她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女兒,乖巧貼心嘴又甜,她不認為這樣的孩子能做出買兇殺人這種事。

於是像母雞護小雞一樣,把姜知瑤牢牢護在自己的身後。

「夫君,你我夫妻二十餘載,是不是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莫名其妙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帶進姜家,還說她是我的親生女兒。」

「做這件事之前,你可有尊重過我分毫?」

「但凡你把我當成一家人,也不會在不知會一聲的情況下,讓這種事情發生在眼前。」

姜政言想要解釋幾句,盛婉書並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她又看向三個兒子,「你們三個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聯起手來欺負我們母女二人?」

姜雲霄連連擺手,「娘,我冤枉,我也是剛剛知道我的妹妹可能另有其人。」

姜敘白連聲都懶得吭一聲。

作為姜家一份子,他存在的意義只負責在需要的時候看看熱鬧。

至於誰才是他的親妹妹,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只有姜時安擔起了未來掌家人的擔子,「在沒有萬全的把握前,父親不敢驚擾母親。」

「他知道母親對妹妹有著深厚的母女情,貿然把姜家骨肉可能另有其人這件事公布出來,必會讓母親陷入兩難。」

「今日被請進門的姜歲歡是無辜的,她本該是我姜家的千金,卻在出生當晚被人調包。」

「不管這些年她在外面過得好與不好,既已知曉了她的身份,姜家萬沒有把親生骨肉往外推的道理。」

「母親,也請您站在父親的立場想一想。他是姜家的大家長,不可能對姜家的血脈放任不管。」

盛婉書惱怒道:「你們口口聲聲說這個姜歲歡是姜家的孩子,可拿得出確鑿證據?」

姜政言說:「十八年前從相府辭行的周嬤嬤,為剛出生的孩子清洗身子時,看到女兒左手腕上有一塊紅色的月牙形胎記。」

「回府之前,我已經證實這塊胎記,的確在姜歲歡的手腕上,而知瑤手上什麼都沒有。」

聞聽此言,姜知瑤下意識地將手腕往後縮了縮。

她看向早已經被嚇呆了的柳嬤嬤,想問對方,紅色胎記是怎麼回事?

柳嬤嬤臉色慘白,雙腿發抖,仿佛意識到了大限將至。

沒想到姜政言手眼通天,短短几天光景,連早已消失在大眾視野中的周嬤嬤都被他給揪了出來。

記得周嬤嬤與當年被推下井的碧蓮私交甚好。

碧蓮宣布死亡的第二天,周嬤嬤便以身患心疾需要養病為藉口,火速離開了丞相府。

如今回想,周嬤嬤定是知道了什麼,才在她毫無防備下逃得那麼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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