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當做看不見的。
想到除夕夜那晚的宮宴,還欠了容瑾一個人情。
避免鳳西爵真的以她的名義給鎮國公府送去二十兩銀子的人情費,於是順便幫了個忙。
真的只是順便而已。
當時她也挺忙的,看到容瑾那邊危機解除,便火速離開了。
臨走前,好心給對方留一個活口,免得連誰想殺他都查不出來。
姜歲歡給出的答案雖然模稜兩可,容瑾就是篤定昨日出手之人一定是她。
「救命之恩,來日必報。」
「不用!」
姜歲歡連忙制止,「我之前欠你一個人情,經此一事,彼此之間就算扯平。」
之所以沒留在現場等著被容瑾發現,就是不想與他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早知他長了一個狗鼻子,昨天擊殺刺客時,就不用那條手鍊了。
避免容瑾在欠不欠人情這件事情上反覆糾結,姜歲歡問:「想要殺你的是什麼人?」
容瑾搖搖頭,「目前還不得知。」
姜歲歡皺眉,「我不是留了一個活口給你。」
容瑾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那個活口受了很嚴重的刺激,神智恍惚,還一直叫嚷殺掉他同夥的人都是鬼。」
這種狀態下,很難審問出什麼結果。
姜歲歡:「……」
怪她!
時間太趕,出手太急,導致殺人的速度有點快。
早知如此,應該給他多留幾個活口。
容瑾說:「雖然沒有確鑿證據,我已經初步猜到,幕後兇手是容欽。」
姜歲歡挑挑眉,「難道你那位異母兄弟狗急跳牆了?」
容瑾很詫異,「你莫不是知道了什麼?」
姜歲歡說:「宮宴那晚陛下遭遇刺客襲擊,容欽作為禁軍統領守衛不當,不但被奪了職,還被責打六十廷杖。」
「而你,即將在年後升任大理寺卿,未來仕途一片坦蕩。」
「他當年沒能從你手中奪到世子位,現在連禁軍統領的差事也丟了,心中有恨在所難免。」
「我始終堅信一句話,嫉妒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
「對他而言,改變糟糕局面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你從世上消失。」
「你死了,鎮國公世子的位置說不定會輪到他頭上。」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喜歡在不付出任何努力的前提下,妄想得到世間一切榮耀。」
第270章 其實婚姻不能自主
容瑾驚艷於姜歲歡的思維邏輯竟如此縝密。
昨日刺殺他的那伙人,背後主使是不是容欽,目前來說也只是猜測。
之所以會懷疑容欽,是因為現階段,容瑾沒得罪過什麼人。
多年來唯一看他不順眼的,也只有容欽。
從出生那刻起,兩人就存在最天然的競爭關係。
年前,容瑾出城辦了一樁漂亮的案子,大理寺卿的位置也會在不久之後由他繼任。
他為此得到了父親的讚賞。
而容欽卻在他被讚賞那日,因玩忽職守罪,被當眾責罰六十廷杖。
容欽挨打時,容瑾就在一旁觀刑。
某一個瞬間,他從容欽的眼中看到了憎恨,厭惡,以及多年來對他不加掩飾的嫉妒。
聽完姜歲歡這番分析,容瑾更加確定要搞死自己的幕後黑手,一定是容欽沒跑。
容瑾還有很多話想與姜歲歡單獨說,姜時安卻在這時候回來了。
容瑾也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姜歲歡的名聲沒什麼好處。
客套幾句話,便主動向兄妹二人提出了告辭。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離開時,那條手鍊也被他一併帶走了。
姜時安並不知道兩人之間聊了什麼,看著姜歲歡悠閒自得地坐在會客廳內喝著茶水,眼底泄露出一絲擔憂。
姜歲歡卻先開了口,「大哥想說什麼便說吧。」
姜時安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來,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你與鎮國公府的世子?」
姜歲歡說:「我昨天隨手幫他一個小忙,他今日過來表示感謝,除此之外,再沒別的。」
姜時安總覺得事情不可能會這麼簡單。
他與容瑾同朝為官多年,那位性情高傲的世子爺,可不是被人隨便幫一個小忙,就會感激到跑到人家府上當面感謝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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