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被偶爾想起來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是今天經歷了類似的場面,塵封在記憶中的這段過往,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再被她提起。
雖然只是寥寥幾語,鳳西爵卻變得很不淡定。
原來兩人分開的這些年,姜歲歡的世界並非一片空白。
有點後悔,當初她連夜離開幻靈山時,為何沒有追過去。
如果追了,是不是就沒有別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先是秦淮景,又冒出一個路人甲。
秦淮景微弱渺小得不值一提,但那路人甲卻被他家歲歲欣賞過。
鳳西爵難以壓制心底的醋意,霸道地把姜歲歡囚禁在自己懷中。
「來日若有機會相見,把那個人當場指給我看。放心,我不做別的,只是一刀把他殺了而已,念在你們相識過一場,我會儘量給他留個全屍。」
真他娘的豈有此理。
他的歲歲,放在手心裡護著都來不及,那個人竟敢在生死關頭棄她於不顧。
更讓鳳西爵惱火的是,歲歲還救過那人的命。
這種不知感恩的蠢貨,很值得一個被凌遲的下場。
且給他等著!
「七哥。」
姜歲歡被抱得快要喘不過氣。
「不重要的人,不至於為他大動干戈。」
當初只是萍水相逢,如今已過去匆匆三載,彼此之間再無交集。
就算日後有機會相見,也是連招呼都不必打的陌生人。
鳳西爵又狠狠抱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鬆開手,只是眼底仍有怒氣。
「我接受不了任何人被你喜歡過。」
姜歲歡:「糾正一下,從未喜歡。」
鳳西爵:「欣賞也不行。」
姜歲歡:「已經不再欣賞了。」
鳳西爵:「不准再有下一個。」
姜歲歡很識實務地點點頭,「絕不會再有下一個。」
不過處,頻頻朝這邊觀望的樓殿壓低了聲音問阿忍。
「你主子和我主子之間,這是喜事要將近了?」
他親眼看到,那二位剛剛抱到了一處。
阿忍收回目光。
「喜事將不將近不知道,不過我從你家郡王臉上,仿佛看到了絲絲怨氣。」
那一臉不甘又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人給欺負了。
樓殿也覺得主子像極了一個怨夫。
可惜那二位離這邊太遠,聽不真切他們之間說了什麼。
慢慢平復心情後,鳳西爵試探地問:「如果,我是說如果,剛剛那一瞬間,我真的一念之差先救了那個紫衣女人,你會不會,從此也把我當成陌路人?」
姜歲歡說:「陌路人不至於,你我之間,與那人不同。」
一個是生死之交,一個是萍水相逢,怎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不過遺憾總是有的,再多的,她現在考慮不了那麼長遠。
避免鳳西爵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較真,姜歲歡轉移了話題。
「七哥,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那紫衣女子,為何與長公主容貌那麼像?」
鳳西爵反問:「你怎麼想?」
姜歲歡朝索橋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橋斷的過於離奇,如果沒猜錯,在背後搞事情的那個人,似乎想玩一手離間計。」
鳳西爵被氣笑了,「手段這麼拙劣麼?」
姜歲歡說:「別小看這些拙劣的手段,自古人心最難測。」
「如果我為了救陌生男子棄你於不顧,那一瞬間,你心裡也是失望的吧。」
「越在乎的人,越想成為對方的唯一。」
「被棄選的次數多了,分崩離析是必然的。」
鳳西爵抓住一個重點,「你是不是也成為我心中的唯一?放心,你永遠都是唯一。」
姜歲歡:「……」
她的七哥,關注點總是與她不一樣。
「七哥,我以為你更想知道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些。」
鳳西爵想都未想便給出答案。
「還能有誰,秦芷虞!」
第437章 國公府父子對峙
作為互斗多年的老對手,鳳西爵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在秦芷虞被算計得那麼慘之後,肯老老實實認輸投降。
那個女人她毒著呢。
沒想到她反擊的速度還挺快,只是反擊的路數實在幼稚。
連二選一這麼狗血的招式都想得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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