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寂鸞:「是嗎?那朕就不喚你們起身了,芙徽今日因生母的忌日本就傷心欲絕,正好朕也想討她歡心,爾等既然願意做這道東風,那就繼續在此跪下去吧,她什麼時候開心了,你們再什麼時候離開。」
梁寂鸞平靜的話語陡然讓翁氏族人一驚,翁氏族老和翁老郎君臉色驚變,其他人眼神里的震驚失落和不可置信都分外明顯。
「陛下!」
「這……」他們是來上香的啊!目的也不是這個!
族老與翁老郎君喊冤。
梁寂鸞忽而帶著淡笑冷冷睇著他們,「怎麼不願意?難道剛才的話朕聽錯了,你們沒有這個意願?」
「還是說,方才都是表面客套話,用來敷衍朕的嗎?」
他目光往每一個人身上掃過,眼神對視間已經讓翁氏族人惶恐心虛不敢盯著他的目光回應了,他們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珠中看到了帝王與常人的不同,情緒不達眼底,但若有一個人承認亦或爭辯,那麼迎來的定然不會是平安無事的下場。
他定定地逡巡了每個人,自有衡量,用他們都能銘記於心的聲量道:「記住,是你們自甘認罪,為討芙徽開心才在此跪下的,朕願意給你們這個賠罪的機會,在此之後可不要讓人聽見有關任何不利於芙徽名聲的言論。」
「誰非議她,就是在非議朕。」
隨著梁寂鸞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空氣中具是盛氣凌人的威壓和窒息的寂靜。
看翁氏族人的反應,已經不需要再多餘問他們是否聽明白了嗎,梁寂鸞向身後帶來的侍衛統領看了一眼,對方瞬間就收到示意上前。
「陛下。」
「翁夫人忌日,取些香火紙錢供他們燒,要一直火不能滅,香紙不能斷。」
「是,屬下這就去操辦。」
在梁寂鸞帶翁思嫵走後,得到吩咐的侍衛首領看了一圈,走到燕伯跟前傳述梁寂鸞的要求,既然陛下沒說時間限制,那香火紙錢就少不得一直得續上。&="&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