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中監上下打量一番隨即道「你啊,運道好,小姐妹在皇貴妃娘娘宮中伺候,這馬桶就不用你收拾了,先回去收拾收拾自己,養幾天,別到時候讓旁人覺得你在掖庭吃不飽飯。」
甜果聽言眼眶泛起紅來,她就知道小姐不會忘了她的,她一點都不後悔當年把藏在身上的銀票子全給小姐,髒活累活她都能做,但小姐怎麼受得住。
「謝謝姚中監。」
。
常樂巷王家
「人走茶涼,縣官不如現管,老娘就不信了她能比得過咱家丫頭在皇貴妃娘娘跟前得意,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呢,她算什麼東西,竟敢這般編排咱們,你也是,你沒事就去宮門口轉悠轉悠,萬一咱閨女想見見咱們,不也得去那邊碰運氣嗎。」
「行了,你騙旁人也就騙了,怎連自己都跟著騙,小丫就是個冷心冷肺得,她怨咱們還來不及哪裡會樂意見,也好,日後就安生過日子吧。」
「王柱子,你怎就這般孬慫,你就不為咱們金寶好好想想。」李氏叉著腰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
「老子怕再想下去,命都想沒了,那些話你又不是不知曉,就是給咱的警告。」
李氏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那個蘇女官就是個黃毛小丫頭,當年我可瞅見過,我估摸著就是嫉妒咱們家丫頭在皇貴妃娘娘跟前受重視,這般才同巧玲做場戲,壞咱們的名聲。」
就在這時,李氏聽到了外面的喧嚷聲,跑出去瞅熱鬧,過了會兒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回來了,王柱子自顧自還喝著小酒,只見李氏直接掀了桌子「你怎還有心情喝酒。」
「你這糟心的婆娘,又要折騰啥。」
「剛剛,剛剛宮裡的皇貴妃娘娘給巧玲那個小賤人賞了好多東西,金銀珠寶布匹,完了,全完了,她是真的不管咱們啊!早知道我當初就該把她賣到勾欄院裡去。」
王柱子嘆了口氣「得了,以前的事兒就甭提了,以後再有求你辦事兒的你就別摻和了,咱們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好好過日子吧。」
只可惜王家就算是想安生過日子,也要看旁人樂不樂意,王金寶被人引到了賭坊,最後王家不得不賣了常樂巷的房子帶著被砍了手的王金寶遠離了京城,當然這是後話了。
徐家如今可謂是擠滿了人,苗氏被恭維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今日湊巧又是徐河樟從書院回家的日子,他此行還邀請了他的同窗好友。
一路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自從考上舉人後便在鹿林書院求學,他同窗好友何公子出身世族,想把他庶妹何姑娘說給他,他也是見過一次,飽讀詩書,在家道中落之前便是他心中最想娶的妻子類型,故而也生了幾分心動。
但他已然娶妻,自是不能辜負巧玲,更何況巧玲的舊主如今已經貴為皇貴妃自是不好得罪,只好與好友說明情況後婉拒了他的好意。
未曾想,好友竟願意讓他庶妹做貴妾。
這般他如何還能拒絕,他同巧玲已然快半年未見,也知曉她有了身孕,想來她出身榮安伯府應也懂得,正妻有孕為夫君準備妾室也屬平常之事。
何公子此次帶著庶妹一同隨徐河樟回家做客,便是希望徐兄之妻能知難而退,他何家的姑娘怎能做妾,不過是慢慢圖之,徐兄一表人才,一個婢女出身也配得,待日後徐兄有了官身,難不成要攜個卑賤出身的夫人不成。
「徐大哥,前面怎麼這般熱鬧。」何姑娘嬌聲詢問,徐河樟微微蹙眉,那邊正是他家,一時間有些近鄉情怯之感,他突心生了幾分愧意,但瞅著身旁能與他紅袖添香的何姑娘壓下了心中本就不多的愧意。
「是徐舉人,徐老爺回來了。」
苗氏聽到外面的喧嚷聲音,忙擠出人群「娘的樟兒。」
「兒子不孝,讓娘擔憂了,這是兒子同窗好友何修然,這是他的妹妹何姑娘,來家裡做客。」
苗氏是過來人,怎能不知曉兒子動了什麼心思,這何家姑娘又是要做甚的,頓時便掛了臉。
她『嗯』了一聲便道「你回來的也是湊巧,宮裡的華皇貴妃娘娘今兒個正好派人給你媳婦兒賞了好些個好東西,滿滿一匣子的珠釵寶石,還有補身子的藥品。」
說完便打量了下何姑娘,冷著臉拽著徐河樟往前走,就像是未曾瞅見何家兄妹二人一般。
何公子此時臉色也有些不好,倒不是因為被苗氏怠慢,而是他未曾想徐兄那個婢女出身的妻子竟然在華皇貴妃娘娘跟前這般得臉,如此便相當於他們何家得罪了華皇貴妃娘娘啊,這哪裡是何家能受得住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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