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脖頸永遠
是脆弱的,需要呵護的部位。
此刻白皙孱弱的脖頸毫無顧忌地為他開放。
當他的指骨碰到襯衫的紐扣時,梁詩黎的呼吸重了幾息,她緩慢地睜開眼,從上往下能更好看清造物者塑造的最完美的如雕塑一般的臉廓,清爽又粗糲的黑髮,和往下濃密的睫毛,她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麼周晉岱的睫毛那麼濃密,很好看。
他不急不緩地放好襯衫,吻上了誘人的莓果。
梁詩黎的皮膚異常細膩,一觸碰就激起了戰慄,不知道她昨晚用了什麼香氛,很淡又有層次的香味,她總是精緻的。
而如今只有他可以剝開她精緻的外殼,細細品嘗,這時候的梁詩黎異常乖巧,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他輕緩而莊重,可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薄汗,他的心臟狂亂地跳著。
無人察覺他平靜的面容下波濤洶湧的暗潮。
梁詩黎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他的薄唇觸碰的時候,她沒忍住喘了一下又馬上捂住嘴,她的心臟都在發抖,既害怕又期待著。
她的心裡那根弦就要崩塌了。
怎麼可以。
她從來沒有想像過有一天,在廚房這樣的地方也可以。
梁詩黎的牙齒緊繃著,攜著凌亂的呼吸說:「要不我自己來?」
她的臉頰早已熱度驚人,她和周晉岱此刻都是發燒的病人,而也許彼此就是對方的解藥。
唯有彼此。
「不用。」
白皙修長的指骨抽出她的蕾絲xx,和襯衫一塊堆疊放好。
梁詩黎出神地望著他的指骨,兩個色調旖旎地混合在一起。
很快她只能看到一點粗糲黑髮的陰影,她的血液里激起一股欲望的浪潮,白色的浪花在翻湧,她的眼瞼燃燒著紅色的火光。
他的臉貼合在她的腿根,他的視線里陷入了黑暗,仿佛和梁詩黎一起和整個世界隔絕,他們的世界裡只剩下彼此。
而梁詩黎就是他的整個宇宙,他存在的唯一證明。
他被梁詩黎身上的味道包圍著,很溫暖也很燙人,他眼裡跳躍著火焰,吻上了那枚寶石,在黑夜中唯一閃著光的華光璀璨的寶石。
他是這樣熱愛她,熱愛她身體的所有,想要在她的身體上布滿他的痕跡。
他的舌尖輕盈地穿梭著,梁詩黎變成了帶著鐐銬的羽毛,她在不停墜落再墜落,再也無法抑制地發出低吟,尾指蜷縮著,眼前變得模糊,只有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她想要抓住什麼不讓自己墜落。
她既感到快樂又感到痛苦。
她的臉上散發著玫瑰色的光,抓住料理台的邊緣,急促地喊著周晉岱的名字。
仿若劃破黑暗的一道光瞬間降臨在周晉岱眼前,他感到柔和的仿佛孕育著生命的光輝降臨了。
梁詩黎的血管瞬間迸裂成漫天的煙花,由他全部接納囊括。
羽毛掙脫了鐐銬,輕盈地飛翔。
周晉岱拿過紙巾溫柔細緻地為梁詩黎擦乾淨,低頭吻她的耳尖,溫和地問:「還餓嗎?要不要去洗澡?」
梁詩黎的身上也出了汗,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安靜地點了點頭,看著周晉岱將她抱起。
她神情有些萎靡,慵懶地將頭靠在周晉岱懷裡,明明剛剛她什麼都沒做,偏偏沒什麼力氣,她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聲,蓬勃強力的。
周晉岱低垂下眉眼,看向倦怠的梁詩黎,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與梁詩黎相反,現在的他如同精力充沛的豹子,全身上下都在沸騰。
梁詩黎慵懶地抬起眼睫,看著他溫和包容的眼眸,水潤的瞳底泛起一絲波瀾。她現在什麼都沒穿,臉上染了幾分嬌色,聲音里透了惱意:「你別看我。」
周晉岱注視著她輕顫的長睫,掩下黑瞳里的深色,彎唇笑了笑,聲線如清泉又盪起陣陣漣漪,「好,不看你。」
溫熱的水包裹住梁詩黎的身體,香氛很好聞,清淺的木質香味是周晉岱平時身上的味道,她輕輕吸嗅,大腦清醒了一些,隨後臉上一熱,周身全是木質香仿佛包裹住她的就是周晉岱。
他就站在外面,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修長的手指划過水面,激起淡淡的漣漪,浴室的暖燈光下,梁詩黎的臉上波光粼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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