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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邁入初春,陽光透過樹葉縫隙,鋪曬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坪上,京郊的高爾夫球場內,遠處的紅頂古堡白牆建築在鈷藍色的天空背景下,恍若油畫裡描摹的場景。
微風帶著點暖意吹拂著,男人穿著件黑色高領毛衣和休閒長褲,手持球桿,動作嫻熟的揮動著。
侯京陌將球桿杵在草地上,身姿痞懶的斜倚著,他不忍笑道:「薄總,你這要訂婚的事兒我這個做弟弟的怎麼不知道?」
薄宴西沒搭腔,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不遠處的球洞,估量著距離和力度。
侯京陌調侃的聲音繼續,「我女朋友說前段時間蔣夫人特意邀請南桑去參加生日宴,當眾宣告你和趙箐的喜事,這麼抓馬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薄宴西鼻腔發出一陣冷笑聲,「如你所聞,千真萬確。」
侯京陌喜聞見樂的驚嘆道:「我說那個西伯利亞悍婦可真行啊!直接就給你訂婚了,恐怕連你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吧。」他嘖嘖搖頭,「果然啊,我就知道這女人比盛愛頤還要強勢。」
薄宴西聽他在這舊事重提,有股煩躁感湧上心頭,他將球桿放在一旁,從利唯那接過礦泉水,喝了口,潤潤嗓子。
再不徐不慢回應侯京陌的話,「你剛剛說西什麼,再重複一遍。」
侯京陌,「西伯利亞悍婦。」
薄宴西眉梢挑起,「形容準確。」
侯京陌噗嗤地笑出聲,他能夠從眼前自己的兄弟面龐表情看得出這些日子沒少被趙箐折磨,他伸手搭在對方肩膀上,說道:「終於也讓你嘗嘗我的苦楚了,你是不知道我曾經被盛愛頤折磨的那叫一個心煩。」
侯京陌說著,又無奈地攤了攤手,「果然,人太有魅力了也不行。」
薄宴西目光轉過來,「盛愛頤怎麼不繼續糾纏你了。」
侯京陌:「我有女朋友,都當眾官宣了,現在京圈裡誰不知道我有個希雲大堂經理的女朋友,她是個愛面子的人,不可能還和大堂經理搶男人,這叫什麼,怎麼治一個人就得對準對方性格,戳中她的軟肋對症下藥。」
薄宴西沉默。
侯京陌又說道:「說真的,你小情這次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她沒少找我女朋友抱怨,你長點心吧,竟然讓你女人被那個西伯利亞悍婦欺負。」
薄宴西眉毛皺褶,看向他,「我會找趙箐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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