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長天時刻關注他的反應,見此他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沖黃雲遞了個眼神後便起身來到許柏舟旁邊,伸手將人扶起:「小許,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刻意放輕的粗嗓子帶著滑稽的怪異。
許柏舟輕緩地眨了下眼,慢慢笑起來:「是麼,謝謝您。」
一旁的謝沉春終於忍不住皺眉,起身似乎想要阻止,但黃雲繞過來,挽著她的手,笑眯眯道:「你這是做什麼,他交付出自己的肉體相應地會被回饋大量資源。」
「這始終都是他獲益的買賣,你干涉了,是想要毀了他麼?」
她的音量刻意放低放柔,一雙眼睛卻森然得恐怖。她如同毒蛇般蠱惑謝沉春,低低誘導對方不要去管許柏舟的下場,現在下樓上車,回家洗完澡睡個好覺,等待明天到來,等待接受「洗禮」的藝人歸來。
謝沉春內心似乎真的被她說動搖了,腳步虛浮地離開了長春亭,乘上了與許柏舟截然不同的車輛。
現在包廂里只剩下黃雲一個人,她心情頗好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香檳,邊啜飲邊掏出手機,沖自己早已安排好的人手道:「準備。」
黃雲總是吃了被頂風頭的虧,至今流量也高不過那個人,因此她極其痛恨有人在她的主場搶她的風頭,這會讓她想起自己的死對頭。
所以與許柏舟同一台戲拍攝對方更為耀眼之時,她便心生不爽,在周圍所有人都繞過她去誇讚許柏舟後,她的不爽化作扭曲的一定要報復的恨意。
她知道自己的極端,可那又如何,她走出圈子是權貴世家的小姐,走入圈子又是說一不二的大咖。她看不慣誰,當然可以毀滅誰。
因此她可以毫無負擔地把許柏舟引誘進自己下的圈套,先把人玷污再公之於眾,讓其再也不能混跡娛樂圈。
不過許柏舟確實是蠢,她的把戲拙劣到可以輕鬆化解,可對方卻還是中招了,並且毫無還手之力。
與此同時威爾斯酒店,樂長天扶著醉到不能正常行走的許柏舟,與楊偉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許柏舟要比他們任何一個都高得多,因此樂長天無法像平時般把自己心儀對象摟進懷裡。不過單是扶也足夠讓他心神蕩漾。
楊偉和他想法差不多。
他微仰頭看著半闔眼的許柏舟,肥肉堆積的臉上擠出一個皺巴巴的笑容:「我先帶他去洗澡。」
樂長天雖然不滿,卻礙在對方是投資人的面子上把人讓給他,其間趁機在許柏舟腰腹上亂摸了幾下,滿足自己的淫慾。
楊偉心安理得地讓許柏舟半靠在自己身上,一雙藏在肥肉中的小眼睛色迷迷地流連著許柏舟的每一處地方。
他把人帶進浴室,關門的剎那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一輕,他以為是許柏舟清醒了些許,正要說點什麼調情話時腦袋忽然一陣嗡鳴,疼痛從頭頂炸裂開來,他驚愕地轉頭,就瞧見應該醉醺醺的人此刻手中舉著一瓶沐浴露,神色冰冷暴戾地垂手再次向他砸來。
浴室傳來一陣不輕的重物砸落聲,樂長天以為楊偉要開始辦事,便不由自主地來到浴室外準備勸人讓他進去。